蹒跚学步,牙牙学语,随着他歪扭地学字,步子还不稳便要被迫学武。文韬武略,样样都必须得会,而且要精通,在自保之后,还得保护这天下。
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可笑得紧,更是以愚弄人为兴趣。他亲政那几年,励精图治,勤政爱民,一心想做一个好皇帝,想守着弟弟快乐而安然地长大。
他也的确做到了,但十年,十年的时间,不知道不觉中,在那相依相偎的无情岁月里,一个不注意,他的心丢了,丢在不知不觉中,丢在相互依懒,倾心守护里。
宏乐十年,是他亲政的时间。那天的欢庆晏,让他觉得无与伦比的轻松,同时也是无与伦比的失落。殿下形形色色的朝臣你来我往,说着无不恭维的话。听在他耳里,却无比的嘲讽。
他面无表情地喝着自己案前的酒,他的弟弟此刻却因着他是真正名至实归的帝王之故而坐在了他的下手左边,不能再与他同案而食,同榻而眠。这种权力的冲击与亲情的疏离与他而言,前者是欢喜,后者是难过。
这难过,来得很是莫明,似乱了一池春水的清风,来无踪,去无影。
酒,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醉酒更不是什么好现象。
与他,就更是如此,所以,后来发生了那件事。
他醉得一踏糊涂,无意识地闯入了刚被册封为王的晨王寝宫,发生了他人生意义上他的第次主动断袖之情。只是,事情的主角是他,悲情的角色,则是他的弟弟……
这件事,具体由来如何,他已然记不太清。
只记得,晨王少年稚气的脸上,竟是惊恐与不敢置心,还有最后的痛心疾首憎恶。
他说他很爱他,因为他是他哥哥,从小一直关心他在乎他的哥哥。
他说他很爱他,因为在这深宫大院里,他们就是两个没有依靠的独枝,需要相互亲偎相互照顾才能成功生存。
他说他很爱他,因为他们同样爱着同一位坚强的母亲!
可所有的爱,都在他兽性的那一面消烟云散。
他说他恨他!
他很想告诉那愤然出宫的弟弟,道一句,他不是故意的。
只是压抑得太久了,在这扭曲变态的深宫中,他失去了自我,对来自陪伴着他长大的弟弟处的亲情产生了前所未有过的依懒。这种依懒,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质。所以才会发生那无法扭转的一暮。
可,他没有给他机会,让他面对的仅是第天清晰后满室狼藉,还有脑海中那尽是泪痕的稚气小脸。
他问遍身边所有的宫人,他的弟弟呢?
所有人都对他下跪,不敢说一个字。
他在后悔中痛恨自己,换来的只是母亲一个狠厉的巴掌,还有满面的泪痕痛与恶。
太后因此一病不起,他广发秘旨,要将他寻回来。
却耐何,同样在这深宫内斗,外权专霸环境中长大的弟弟,自我保护意识太好,他意连一丝线索都没有。
树叶由浅嫩的水浅绿慢慢变成苍翠的绿色,然后是深绿色。消失了三个月之久的晨王终于有消息了,在江南的某个小渔村里。
那里是晨王奶娘王氏夫家的故居,王氏在晨王五岁时便被太后打发出宫,以避这场权力的逐鹿,为以后留条后路。他曾想过无数个去处,却唯独没有想到这里——他们一家的退路!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最明显的地方,也最容易被忽视。
他将皇宫里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亲自赴江南,想要将他接回。临去前一夜,他整整一夜都跪在太后寝宫的门外,请求见他母亲一面,却被无奈的宫人挡回。
太后传出话来,说没有这样的儿子。
他心里,很是痛苦。
圈养男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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