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自然舍不得他,自打怀孕以来,情绪也来得莫名,眼眶微红,“怎么走得这么急?”
卫良和轻轻抚着她的脸蛋儿,无奈道,“据探子会报,颜宋玦一来到京都。便重振密报网,大肆打探大盛的底细。我若不未雨绸缪,只怕到时被他啃得连渣也不剩。”
形势比贺桩盘算的要严峻,她也不敢拦着他,也知她的身子不宜跟着他四处奔波,只问,“相公要去多久?”
卫良和的大掌划过她的墨发,沉沉道,“少则半月,多则,还尚未有定数。不过你放心,我已派人去请了祖母,只等她出关,便接她回府!有她看着你。我也放心些。”
贺桩点点头,“相公是要做大事之人,就安心去吧。我会好好的!”
卫良和轻轻捏着她的柔荑,分外不舍,埋头在她颈间,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迷蒙,“桩儿,你快些好起来。秦氏若敢趁我不在,故意找你的麻烦,你只管交由卫准处理,不必搭理,待我回来再收拾她!”
“嗯,我就待在蒲良苑里,和孩子一块儿等你回来!”
夫妻俩第一次分别这么长时间,缱绻片刻,门外的清莲来催,王锋和卓青已在外头候着了。
贺桩本想起来送送他,再度被他摁回去,“我留何辅在京都保护你,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
话音一落,他怕越待得久,便越舍不得离开了,只好狠下心来,一步跨出房门。
卫良和走后,贺桩哪里还睡得着?侧身盯着那玉白的牛油烛,心里越发想念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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