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誉之人。咱们是为大盛的安危作谋划,他会愿意的。”
卫良和笑笑,不再多说什么,伸手扣住她细瘦的腰身,拥着她凝望着窗外。
窗外花香扑齐,夜里却是漆黑一片。贺桩倚在他的心口,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却也不出声,享受着静默相伴的时光。
未几,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桩儿,过几日便是圣上回京的日子了,诸事繁忙,我可能不大顾得上你。”
所以他才会急着请凝珑姨母来,教她应付内宅之事!
贺桩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手搂得愈紧,埋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努力跟上你的步子。”
男人轻笑,“那人不肯让你入族谱,不过你放心,我总会想着你的!”
三月正十五,为期足足一月的春猎总算落幕,皇帝携着一众王公贵族、文武百官,兴师动众而归。
眼下西北凉州被困,将士百战死,民不聊生。
皇帝却仍骄奢淫逸,贪图享乐,一时百姓不忍怨声载道。
不过,卫良和一怒为红颜,斩杀鸠占鹊巢的秦三爷后。又一声令下,将私吞钱财的秦氏吊在府邸大门,北定大将军死而复生、低调回京一事,已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
百姓大喜,皆道大盛有救了!也十分好奇,那神侯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惹得侯爷怜惜入骨?
十五这日。卫良和正好腾出时间,陪贺桩上街走动。
官道上早被禁军清了道儿,卫良和领着她往小巷里钻,去几家布庄挑了些布料,又去选了几盒首饰。
为保周全,他只带了几个暗卫,还像在庆丰镇那般,为她拎着买来的东西。
这会儿正累了,夫妻二人躲在茶楼里歇脚。
说书的先生正讲到——北定神侯长剑一出,咔嚓便将那秦三爷给结果了。
说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精彩绝伦。
孰不知正主儿正在底下听得冒汗,贺桩从桌子底下扯了扯他的衣摆,低声道,“哪儿有那么夸张?”
那夜下着淅沥小雨。她只记得狼狈极了。
男人对她这小动作受用得很,随口便道了句,“嗯。所以说那些话本净是瞎扯!”
那说书先生又道,“听闻神侯夫人生的那叫一个美若天仙,那小脸儿嫩得,都能滴出水来!”
有人打趣道,“瞧您说的。难不成也亲眼见过那神侯夫人?”
说书先生先是一愣,而后面红耳赤道,“凭卫侯爷护短那劲儿,在下哪里敢惦记他的夫人?”
卫良和难得一笑,瞅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缓声道,“他倒说得不错。”
贺桩不知他这话指的是那说书先生的哪一句,并未开口而是起身走向窗户。
他们订的是二楼的雅间,随着远眺,穿过青墨色的瓦脊,隔街上车马井然有序,依稀瞧得见为首那顶明黄色的四驹齐头并进的马车。
她知,里头坐着的正是当年下令诛杀庄府的皇帝!
紧随而至的便是太子与萧王。
卫良和瞧着临窗而立的妻子,衣袂飘飞,清影绝俗。
“怎么了?”觉察到她的异常,男人走到她身侧,问道。
她淡然一笑,“没什么,只是许久不见这京都盛景,。”
他执起她白净的手,“你若喜欢。以后咱们便常来。”
卫准来时,瞧见的便是这一对妙人临风而立的模样,上前躬身道,“三公子,您还真说多了,萧王殿下派人递了帖子过来。”
男人微微侧身,“派了谁来?”
“萧王府的幕僚。匡勋。三公子可是要回府瞧瞧去?”
匡勋当年也是“七大将”之一,打仗剽悍,却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