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一对精巧的翡翠玉。
她一出来,正逢卫良和议事结束来寻她,只见眼前的妻子面莹如玉,眼澄似水,娴静婉和,好似天女般。根本移不开眼。
耳边传来宸王妃的低笑,“怎么,傻眼了?”
卫良和恍若梦中惊醒,笑叹,“还是王妃慧眼识姝,桩儿由您这一拾掇,良和日后不敢带她出门了。”
“合着你是故意委屈小桩?当真讨打。”王妃作势要赶人。
这里是宸王府的内院,按理外男不宜入内,不过卫良和以往回京,在王府住的时日比在侯府还要长,相熟了,也没人拘着他。
“过来领桩儿见见人。”卫良和浑不在意道。
卫良和引她见的人,是以前的幕僚焦实禄与军医冯熙来,二人皆白须鹤发,是跟了他十多年的老人了。
见过面,他们又留在宸王府用晚膳。男女席仅一帘之隔,贺桩与宸王妃在里间的女席用膳,而老王和卓青也来了外间。
隔着帘子,贺桩可以清楚的听见卓青爽朗的笑声,“哟,焦老头,别来无恙。”
而后传来老者的冷哼,“你小子。怎不在牢里好生待着,出来作甚?”
“我这不是想念宸王府的清荷了嘛?”
冯熙来也插一句,“依老夫看,你小子,定是盯上醉花楼的烟雨姑娘了,却拿清荷姑娘的乔。”
卓青大叫,“冤枉,上回去醉花楼找烟雨姑娘,还是五年前和大哥一道的呢,是吧大哥?”
“卓小七你皮痒了?小夫人可在里头坐着哪。若她晚上跟将军闹,明儿将军非把你扔回特营里去。”老王粗声粗气道。
首座的容源也笑,“这还真是,到时可别来本王这儿求情。”
几个大男人齐齐大笑,却是没听见卫良和的声音。
贺桩吃不准他是默认还是不愿搭理,倒是王妃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你呀。美则美已,就是太瘦了。别管他们,这些人说荤话说惯了。”
饭后,他们又聊了会,眼见天色晚了,宸王这才离席。
幕僚焦实禄和军医冯熙来既然由宸王派给卫良和,自然要跟着去侯府,一离桌。老王和卓青便被二人遣去搬行李。
剩下贺桩与卫良和,说好在门口候着他们。
贺桩跟在卫良和身后,隔着几步,隐约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过想着他难得与同僚叙旧,便没有多说。
小厮在一旁掌灯,卫良和刻意放慢脚步,笑着拉着她的手,指了指前方道,“若是没记错,再走几步路,会有一处园子。那里的茶花生得极好,闻着香了么?”
贺桩细细闻着,只觉鼻息萦绕着淡雅的芳香,走得愈近,香味愈馥郁,扬起笑道,“难怪总觉这宸王府跟咱们侯府的气味不同。”
“哦,咱们侯府是什么气味?”卫良和显然被她那句“咱们侯府”取悦了。
贺桩也跟他闹着玩,嫌弃道,“一股子汗臭味儿和酒味儿!”
二人慢慢走着,卫良和倒也不在意,只道,“嗯。那日后,府里就劳夫人多费心了,想要挖茶花树,只管吩咐老王。”
“我才没你这般没皮没脸。”贺桩挣开他的手,借了侍女的灯笼,照着一朵茶花瞧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开。
在王府大门等了没多久,二人一到大门口。便有一名粉衣丫鬟上前行礼,“见过侯爷,夫人,奴婢奉王妃之命前来送礼。”
贺桩望向她身后,果真立着几个下人,守着中间的箱子。
卫良和颔首,“替本侯多谢王妃。”
婢女低头,不疾不徐道,“王妃还说,叫奴婢跟在小夫人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贺桩这一趟,王妃又是给她带钱,又是带人,委实过意不去,轻轻扯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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