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而今,却是这般凋敝(第2/3页)  铁夫藏娇(十里良禾慕秋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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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去软榻上歇息,说是午后要去见客。

    果染不出他所料,不过晌午,“北定神侯低调回京,一怒为红颜,亲手斩杀鸠占鹊巢的秦三爷”的消息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遥想卫家三公子当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几经征战杀伐,如今又挣得个“护妻情深”的美名。

    坊间不由好奇,神侯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一代骄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然,这些自是后话了。

    贺桩在卧房里倒腾着她从库房扒拉出来的宝贝,最后被男人霸着手脚睡了半个时辰。

    卫良和怕她白日里睡得饱,晚上睡不着,便叫她起来更衣。

    她仍游离在太虚幻境,揪着衣裳想了好一会儿,才问他,“相公,我穿这件很丑吗?”

    卫良和还是头一回听她这么问。想来是秦氏的话被她记在心里了,只道,“不丑,桩儿便是披个麻袋也很美。以前府里没有女眷,也没备着女衫,你放心,卫管家已吩咐绣娘在赶制了。”

    “秦姨娘还说。我不该唤你作相公。”贺桩嘟着嘴,不满道。

    “那你以后叫我良和,可好?”卫良和回身道。

    贺桩摇头,“良和是很多人的良和,相公却只是我一人的。”

    卫良和没想到她执意于此,还有这个缘由,笑道,“随你怎么唤,只要高兴就好。我怎么都是欢喜的,不必管旁人怎么说。”

    贺桩展颜一笑,只穿中衣的她跪立在软榻一侧,娉娉婷婷,笑得娇俏,卫良和习惯性地捏捏她的脸蛋儿。催她,“快些起来,误了时辰可不好。”

    午饭贺桩没吃多少,卫良和吩咐下人带上一盒点心,这才携着她出门。

    卫良和带着贺桩坐一辆马车,夫妻二人在车上相对坐着,男人正襟危坐。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贺桩也由着他,撩起窗帘朝外面看,一脸笑盈盈的,眉目舒展浑身轻松的样子。

    神侯府位处东城区,这一带多是达官贵人立府之地,十里长街人烟罕见,家家关门闭户,贺桩放下帘子对卫良和道,“相公,你差人把马车拐到东市去吧?”

    “就依你。”卫良和淡淡道。

    东市是东城最热闹的地头,小贩林立于此,临着一条内河,河上一座桥,叫庄周桥,桥下两边通着两条街,桥东卖盐油酱醋,炒货胭脂等各种小商铺林立,桥西则是窄道,卖的多是玉器古玩,少了些烟火的味道。但尽处,幽深立着一座府邸。

    遥想,当年她还常抱着块石头,倚在石狮边上,等着晚归的父亲,在守门的小厮身前身后来回穿梭,言笑晏晏。

    而今。岁月坍圮了一段段高墙,散落了一季季春花,斑驳了一块块青石板……

    许是相处久了,即便闭着眼,卫良和也能觉察出她的异样。

    睁眼,见她闷着头抠着手指,他撩起窗帘扫了一圈,这才回身挪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轻轻摩挲,道,“听老王说,那儿成了一座空府,你若想看,我这就吩咐车夫停一停?”

    贺桩往他怀里偎了偎,摇头,鼻音微重,“不必了,只是有些难过。彼时,每每爹爹回府,不管我躲在狮子侧,还是在门后,他总轻易找到我,把我抱上肩头。太子哥哥,宸王兄,萧王兄也常来,给我带了一些小玩意儿,。”

    卫良和不说话,只把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

    卫良和有意往热闹的集市走,想来多少可以驱散一些贺桩的愁绪。

    他们乘坐的马车虽不奢华,但大气简约,也够宽敞,车篷前还挂着大大的“北定侯”三字。街头的百姓一瞧,便知是神侯府的座驾,只觉惊喜不已,议论纷纷。

    “卫将归来,天佑大盛!”

    也有心存疑虑之言,“卫将军偏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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