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情同手足,如今没了宸王这个大靠山,行事确实诸多不便,但任知荃铁定是要办的!
那厮既是大驸马柯景睿的走狗,也就是与萧王一派,那他就来个借刀杀人,“不急,我自有安排!”
桂幺只叹。“是!属下告退!”
王锋瞅着桂幺离去的身影,大叹一句,“原来是何辅这小子!”
也难怪,当初那批特营里,除却将军,论武功论机灵劲,最厉害的就是这个何辅,便是柯景睿也要靠边站,而一出来却是不见了那小子的影子,原来他成了将军的军号!
男人不语,听着屋里她似在说着什么梦话,只道,“想与他叙几句,便去吧。”
王锋得令,喜滋滋地冲门跑去叫住何辅,“桂幺,站住!”
何辅顿脚,转身见是老王。颇为无奈道,“老王,您这不是折煞小弟?”
“行啊,多年不见,长本事了啊?”王锋瞧着他这一身的华贵行头,绕着他打量一圈,又扫了一眼那一脸冷肃的两个侍从。
何辅苦笑,“这不是做个样子么?我问你,当年究竟怎么回事,将军他怎……那般落魄?”
提起当年,王锋气得无处撒,冷哼一句,“哼!当年宸王座下,以北定侯为首的七大将所向披靡,军功凛凛,何其威风!孰知那柯景睿狼子野心,趁着将军与北燕决一死战,他领命去搬救兵。却迟迟未归。待将军率领一众将士力挽狂澜,重挫燕军,他却反咬将军一口!”
“彼时,七将中,卓青在京疗伤,我与桐柏誓死追随将军,桐柏在厮杀中没了,将军为救我坠落悬崖,丧失记忆。其余二人倒戈向了柯景睿,而柯景睿非但坐上将军的位置,竟还登堂入室,尚了长公主!”
何辅闻言,只觉将军受屈,命途多舛,万分痛恨柯景睿,又问,“那眼下又是怎么回事?”
“将军孤身流落至庆丰镇,娶了一家贺姓的姑娘。小夫人貌美如花。姓任的狗贼觊觎,险些玷污小夫人清白,将军大为光火,不办了任方两家的九族,怕是难填心头之恨!”
何辅登时为将军感到不值,“不过一个乡野女子,将军何须亮出我这个底线?他当年,可是钦定的驸马爷……”
王锋连忙打断他的话,“日后这些话可莫叫将军听见。否则非得打断你的腿。再者说,别说将军只是失踪,便是没了,尸骨未寒,长公主却急着下嫁,岂不是寒了将军的心?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小夫人与将军才是郎才女貌,般配至极!”
何辅笑,王锋素来实在厚道,极少有这般负气地称赞一人,可见他口中的小夫人,也是万里挑一的人儿。
贺桩心思郁结,受了恫吓,睡得并不安稳,不断说着梦话,泪珠盈眶,滑入睡枕。
男人见状,心如刀绞。只觉给任知荃那一剑太轻,抚着她的手腕,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桩儿,别怕,别怕……”
王锋捧着汤药碗立在门口,不忍打扰,还是樊络发觉了他,接过他手里的碗。一勺一勺地吹凉,再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喝。
喝了药,她总算消停了会儿,见王锋还立在门口,给她掖好被,才起身出门。
王锋见他身上还是今日的血衣,建议道,“将军,您身上也有不少伤,不如上些药,回冯家好生养着罢?”
男人哪里顾得上自己,无所谓道,“我并无大碍,你别费心了。”
王锋知他素来执拗,只道,“若是小夫人醒来,瞧见您这般,又该伤心垂泪了。”
男人一笑,“你倒会使杀手锏了,我去上药便是。冯家便不去了,这里有些钱,你拿去置办一处清静些的院子。还有,把桩儿放在当铺的东西赎回来,再派人去趟庆丰镇,知会贺家一声。”
王锋照办。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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