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女人 , 还不能轻易来脾气。”

    “姐姐说的是。”白芹又笑着回答。

    “以前做过吗？”女人又问。

    “没有，家里贫，没办法才来做。”这一次白芹又回答。

    我不由得为杜恒和曾煜叫一句冤枉，他们家里，那哪里是贫了？

    “既然这样，我话得说直点，别觉得难听，都是道理，做我们这行，说好听点是靠青春吃饭，说难听点，小姐就是婊子 , 女人眼里的下贱货，男人眼里的玩物 , 不管男人长相怎么样，都得笑脸相迎 , 把钱从他兜里拿过来 , 那才是硬道理。”

    说着，我们已经走到了一间屋子里。

    我听着身前女人说的这些话，想到当年才进天上人间的时候 , 燕姐也是这么说的，每次有新人来 , 这些话都会不厌其烦的说着。

    感慨着 , 时间过得真快，我和白芹都变了 , 但这一行 , 仍然做得风生水起。

    女人指着旁边的沙发，“坐，你们叫我蓝姐就行。”

    “蓝姐。”白芹点头，乖巧得很 , 看上去真像是才出来的新人。

    给我们俩倒满了茶之后，蓝姐就又问，“你们还是处吗？”

    我和白芹同时摇头。

    蓝姐不高兴的说，“错了 , 以后，不管是我问 , 还是其他男人问 , 都得说是 , 这才能卖个好价钱，等你们签了合同 , 燕姐就会送你们去做一层。”

    果然 , 老鸨的话不能信 , 睁眼说瞎话。

    “是。”

    “做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是本分，认清自己的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头脑都得清楚点儿，那些不听话的，给后台当了情人，又想着能做正室 , 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说的话，就像是当年燕姐对我们说的，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也知道，邱浩森有个情人在肖琴那去说我，后来不就死了吗，连舌头都不见了。

    “当然，也别就这样吓到，对待男人，不说付出真心，但跟了谁就要一心一意，即使他不要你了 , 也别觉得委屈，这就是做我们这行的 , 如果你遇到个好男人，还可能给你赎身娶你回家。”

    女人又继续说 , “就好比 , 我们天上人间曾经有个叫白芹的，得了艾滋病，还被一金融企业家娶了回去 , 还有个叫顾晚的，别提多厉害了 , 先给前局长邱浩森做了三年情妇 , 前两天找到真爱，嫁给了富豪曾先生 , 别说她们手段多 , 只能说她们都努力了。”

    我和白芹都是一怔，到没有想到，天上人间竟然把我们俩的感情史当了教科书，说给新人听。

    “当然 , 也别有那种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想法，脚踏实地，好好的干 , 既然你选择了这一行，就要明白这一行的规矩 , 男人就是天 , 是地 , 是金主，明白？”

    “明白了。”我和白芹都装作受益匪浅的点头。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 , 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有新人？”

    是燕姐的声音 , 而她身后跟着的，竟然是洛雪！

    我怔了怔 , 燕姐也向我们看过来，“白芹，顾晚，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才刚到不久。”我温和的回答。

    洛雪看着我们，那双眼睛里竟然淡漠得不像样，就好像是已经把我们给忘了。

    “白芹？顾晚？”蓝姐震惊的看着我们，她又不可置信的看向蓝姐，“蓝姐，这两位就是你说的，在圈子里混得最好 , 一个嫁给了金融企业家，一个嫁给了曾煜，曾先生？”

    我的视线不由得看向洛雪，只见她听蓝姐这么说，脸色非常的不好，却也没有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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