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三分钟后,车子在后门停下,秦肆猛踩刹车,然后迅速下车,将车门打开,“您请。”
傅子琛刚要掏出手机,听到他这句话,便将手机重又塞回西装内侧口袋中,然后下车。
他本来是在想要打个电话给唐洛然,问她是否安好。
不过想也知道,她不需要他的问候。
……
兜兜转转终于走到一间破旧的仓库门前,秦肆将门推开,然后腾出一条道让傅子琛进去。
刚走进去,一股霉味就迎面扑来,令傅子琛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定睛看向前方——只见数个保镖站在前面,一同对他点了点头,以示问好。
走近保镖,他们自动让开,傅子琛才算正式看到那三个歹徒的真面目。
也不过蝼蚁罢了。
“你们用了什么办法引唐洛然?”莫名其妙地问,傅子琛挑眉,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清是愤怒还是嘲讽。
那三人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是血,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我们让其中一人混进医院里偷了她助手的手机,并调查她助手通勤行程,发现她今日请假,我们便见机行事。”
谁知道还没看到唐洛然,他们就被一班西装革履的保镖给打晕了,带上了车。
醒来,眼前就是傅子琛,他此刻的神情与其说愤怒,还不如说是彻骨的冷,让人不禁打了寒战。
勾起嘴角冷笑,傅子琛沉声,接着追问,“如果抓到她,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跟在身后原本还不明所以的秦肆立即明白过来——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让死亡近在眼前,却又一点点推迟。
恐惧才是恐怖之源。
因为恐惧,对方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们的手脚都被铐住,缩成一团,全然没有了威胁唐洛然时的威风。
而傅子琛不过不经意地一瞥,目光正好落在领头的绑匪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即便被血液掩盖,还是能依稀看出那枚戒指刻着的图案,只是几个简单的字母——F.Y.R
看清那字母,傅子琛顿住,随后便对离得最近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将领头的绑匪处理掉。
而这时,终于有人站出来回答,毫无疑问,就是他们三个人中的头目。
“……他让我们随便处理,但就是要留个活口,就是让她存口气就够了——”领头的绑匪还未把话说完,心口就先中了一枪,这是保镖根据傅子琛旨意下的手。
命保镖将已死之人手上的戒指取下来,用干净的白手巾包起来,递给他。
接过被包住的戒指,傅子琛面无表情地收进口袋中。
“我讨厌听到肮脏的言语。”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冷漠,他转身,快步离开,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跟在身后的秦肆,“让他们随便处理,存口气自生自灭就够了。”
“是!”
……
回到车内,傅子琛心里终于安定下来,但他就是存着一种执念——想要见她。
几天天没有跟她相见,他没想到会是如此难熬。
可是眼下要怎么样才能理直气壮地回去?难不成又以强硬的态度强行闯回去?
恍惚中,他竟然不知道秦肆已经回到车内,直到秦肆唤他,傅子琛才回过神来,强装镇定,“怎么?”
“是这样的,夫人前天把一个施华洛产的宝石项链给落在餐厅里了,大概是她从包里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的,她似乎没有发现,我想问您需不需要通知——”
秦肆看着后视镜,小心翼翼地提议。
然而他话音未落,就被傅子琛拦腰打断,他像是抓到了一丝希望,锐利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语速飞快地回应,“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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