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跳车,姬无奢便抓着她说:“赵鱼晚阴险狡诈不知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嗜好,你若回去便是羊入虎口,要回去就一起回去。”
程北枳急切道:“你回去不是更给了他折磨我的机会?”
姬无奢道眸子唰的一下暗了下去,愧疚道:“是我拖累了你。”
“无奢。”程北枳,骤然心疼起来道:“你应懂得我的心思,没时间解释了。你先走。”
秦风终于忍无可忍了,看着前方包夹而来的人马喊道:“文人就是矫情,还有时间在这郎情妾意?还想走?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形式,谁都走不了了!怎么办?这么多人也打不过啊!”
“程北枳,你给我出来!”
赵鱼晚的声音透过马车传到程北枳的耳边,就跟招魂幡一般惹人讨厌,正巧她怒意翻滚,也想着跟赵鱼晚拼命去,
便随手扯下一圈裙摆不动声色的拥抱姬无奢,趁他不注意将他绑成一个蚕蛹,姬无奢挣扎道:“程北枳你干什么?你给我松开,松开!”
程北枳双手捧着他的脸,垂眸一滴泪滴在姬无奢的脸上,轻吻他的薄唇,囫囵道:“无奢,你要好好的。”
说完,她把令牌塞给秦风,拍了拍他肩膀道:“带他离开这无论生死,你妻子的事情我回办妥,你若是能活着回来,算我程北枳欠你一条命。你若不能活着回来,这条命我便还到你妻儿身上,放心。”
秦风也不矫情,只是闷声应了一声,就朝着两队交叉的夹缝冲了出去。
“程北枳……北枳……”
程北枳滚下马车就再也听不见姬无奢的喊声。
见程北枳下了马车,赵鱼晚更是怒火中烧到一发不可控制,喊道:“给我放箭,死要见尸,寡人今天就要让他们葬在这片山坡上!”
程北枳一惊,随手拔出一把长剑,便朝着赵鱼晚刺了过去。
侍卫刚要上前阻拦,就听赵鱼晚声嘶力竭的一声怒吼道:“都给寡人让开,倒让寡人看看,她究竟有多少本事?”
程北枳目光如炬,剑形如飞,赵鱼晚翩然下马,不偏不倚的站在程北枳的剑峰前,不惊不慌。
就在程北枳的剑峰甫一闪过,赵鱼晚身形轻盈如飞,转而闪到程北枳的身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程北枳手中的长剑便掉到地上。
赵鱼晚拉着她手腕一转,将她稳稳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跟姬无奢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不同,赵鱼晚身上的是一股茵樨香。
温热的气息在耳旁传来,赵鱼晚轻笑道:“就凭你的身手,想杀我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又如何?”程北枳冷笑:“无奢早晚会来救我的。”
“是吗?”赵鱼晚突然轻笑起来,他将下巴摩挲到程北枳的肩窝中,耳鬓厮磨道:“你以为我堂堂皇宫就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北枳,你以为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程北枳心中一惊,双眸微睁,赵鱼晚突然在耳旁低声笑起来:“这样也好,让你亲眼看着他死,总好过我来告诉你。”
赵鱼晚抬眸,扬声道:“射箭。”
“不,不要……不……”
程北枳越是挣扎,就被赵鱼晚禁锢的越近。
姬无奢的马车一惊北逼到山坡的一个角落,身后便是万丈悬崖,无路可退,就凭赵鱼晚的一声领下,火箭从他们的身后如雨滴一般射向天际,最后悉数落到马车上。
“不要……”
程北枳嘶吼,赵鱼晚就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呵气如斯道:
“你体会过绝望吗?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意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无能为力,如果杀了无忧是你为了救桑月,那么杀了姬无奢,就是我为了救你。”
突然马车被火箭射中,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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