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任人鱼肉。我不能再让我殷国子民贫苦下去了。”
程玉曳为之一震,在姬国的这些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姬国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自己的家乡又是什么样子。
甚至在殷有时跟他说这句话之前,他都不知道殷有时为何想方设法带他离开姬国,若不是姬国大乱,九子夺嫡步乏有人想趁机以他胁迫殷国被殷有时搭救,他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哥,我们是长生天的孩子,我们应该长在马背上,而不是书房里,你是狼,而不是养在院子里的狗。姬国行是未定,赵国虎视眈眈,你看着列国诸侯各怀鬼胎,没时间等我们了。”
啪的一巴掌,打断了殷有时的私语,赵鱼晚的手掌还沾着程北枳脸上的血,睚眦欲裂怒道:“程北枳,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程北枳亦是瞪大眼睛,诡笑道:“对,我就赌你不敢杀我。你不是想知道麒麟影为什么找我吗?杀了我,你就不怕麒麟影找上你吗?”
赵鱼晚窄了窄眼眶,耳语道:“今日,你便是故意要给我难堪?”
“何必明知故问?你知道我爱他,你给他的难堪我定是要加倍在你身上讨回来,这只是个警告,若是你再敢伤害他,我便不吝于你玉石俱焚!”
赵鱼晚生平第一次气的浑身颤抖,宴会不欢而散。
许多准备好的节目都没上演,赵鱼晚就吩咐宫人遣送各方来宾出宫了。
大雨还未停歇,程北枳是眼睁睁看着侍卫将姬无奢拖走,就如同将她的心也扯走一般。
空荡的宫殿中,赵鱼晚立于程北枳的身旁,轻笑道:“程北枳,寡人今日对你刮目相看,这笔帐寡人记下来,你我来日方长。你越是在意他,我便越是能控制你,我本想今日过后便杀了他,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程北枳抬眸看他,赵鱼晚便笑的更加轻挑道:“你既然如此挂心他,不如寡人就将他赐给你如何??
程北枳眸子深了深,目不转睛的盯着赵鱼晚,赵鱼晚的脸色突然冷下来,寒光从眸子中射出来,令人如置冰窟,一字一顿道。
“寡人这便命人将他阉了,送到你宫中做太监,日日夜夜陪在你身旁,在锁千秋过夜时,寡人还要他来伺候我们翻云覆雨,行鱼水之欢。这样你可满意?”
程北枳凤眸骤然睁开,扬手超赵鱼晚的脸上掴去。
赵鱼晚寒眸一闪,稳稳擒住程北枳的手腕,怒道:“你凭什么打我?程北枳你不要忘了,此时此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那便是我。”
“你做梦!”
程北枳冷笑道:“无论你如何想拆散我们,无论你做出多卑鄙龌龊的事情,都不可能得到我,都只能让我更加恨你而已。”
赵鱼晚目光陡然一顿,道:“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程北枳抬眸对上赵鱼晚的双眸,勾唇道:“你不配跟他比。”
啪的一声,赵鱼晚一巴掌呼在程北枳血迹未干透的脸上,程北枳的脸顿时血肉模糊起来,完全看不出是刚刚那个美貌名扬九州的女子,瞪着两只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赵鱼晚,看起来竟还有一丝的惊悚可怖。
赵鱼晚怒火中烧,摔门而去。
程北枳强打起精神来,不行,不能再让姬无奢留在宫中了。程北枳也顾不上整理自己,脱了婚袍,便一头扎进瓢泼大雨中。
按照原来的计划,护送姬无奢回天牢的侍卫,是她已经托小厮买通混进来的绿林好汉,叫秦风。
程北枳答应,只要秦风能将姬无奢带离赵国皇宫,她便治好他久病不起的妻子。
只是约定的时间还未到,阴差阳错前来的侍卫并不是秦风!程北枳慌了神,只能朝天牢跑去,他还真怕赵鱼晚那个禽兽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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