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的眼神越是猥琐就越是对赵鱼晚的不屑和轻蔑。
可是在他的眼神中,程北枳并没有看到半分的欲望,便觉得殷有时是个有趣的人,没想到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就马上被证实了。
殷有时见赵鱼晚正要开口,抢先一步道:“这人啊,不光分三六九等,还分二五八类,有的是君子,有的是小人,君子是成人之美爱之便成全之,小人就不一样了。小人是贪之占之夺人所好之,此番不知这姬无奢舍生忘死一遭,可能博得美人心?”
“身于赵国,小女子便是感受到了何为身在曹营心在汉,生如浮萍无依,便也知,君当如磐石,妾当做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斯。”
赵鱼晚忽而抓住程北枳的手腕,怒道:“程北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程北枳用足了力气甩开他,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不是问我的心上人是谁吗?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是姬无奢,即便我不能嫁给他,我的心也早就给他了。你能夺走的除了我的名节再无其他。”
“你疯了吗?”
“你还想让人继续看笑话吗?”
程北枳反问,不由赵鱼晚回答,她便带着侧身让开一条通道,指引道:“殷王,曳王,这边请,由此路到尽头便是宴请各位的宫阁。”
“我哥说的没错,你的确有过人之处,请。”
殷有时轻笑着走了过去。
殷国地位敏感,于两国接壤,如今两国的兵力都掉到了两国南边的防线上来,那么两国最北边的殷国就成与两国互成犄角之势,谁若是得罪了他,无疑就是让出脊背给人来个釜底抽薪,必输无疑!
即便是赵鱼晚此刻也有几分忌惮,摔袖追上来,一把擒住程北枳隐忍道:“程北枳,你如此逼我,就不怕撕破脸皮,我杀了你的心上人?”
程北枳突然停住脚步,猩红的眼中含着泪意,怒气腾腾道:“我怕,我怎么不怕?不怕,我今日会穿成这样陪你唱这一出戏?可你那?你可遵守了你的约定,和答应过我的条件。”
程北枳咬中这最后几给个字,睁目问:“你做到了吗?你当真没伤他分毫?”
赵鱼晚嘴角一抽,冷眸道:“我只是答应你不杀他,可没答应过你,不伤他。”
“赵鱼晚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果然无耻至极。”
程北枳凄然冷笑,道:“如此,我只答应嫁你,却没答应从你,赵鱼晚,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讨来半分便宜,你不要忘了。你我本就是交换,先换偷换掉筹码的是你!”
刚走出转角,目光开阔处,程美玉亭亭玉立的身影挡在面前,经过这几日的休整,程美玉俨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程美玉身着一身红袍,婀娜身姿玲珑有致,比起程北枳的孤傲清冷,她更娇柔妩媚几分,大姬第一美人的称号名副其实。
这可惜,这美丽在赵国看起来尤为刺眼。
见赵鱼晚走进,程美玉便垂眸羞答答的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赵鱼晚眼角上扬,瞟了眼程北枳,宠溺的笑道:“爱妃快快请起。”
转头对程北枳嗔道:“姐姐终究是懂规矩些,日后你可要好好教教你这妹妹规矩,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女人,最重要的是跟对人,程北枳,你真该跟你姐姐好好学学,什么叫三纲五常,三从四德。”
程北枳冷笑,斜睨程美玉一眼,目光交错,天空中猛然炸开一声闷雷,大雨瓢泼而下,众人不多言奔到宫阙中避雨。
殷有时唏嘘道:“赵王,都说这女子出嫁,若是雨天,这新人娘便刁蛮的很,大雨至此,可有你受的了。”
赵鱼晚抿唇轻笑:“有时说的对,我这爱妃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大了些,这怕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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