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迷茫了,“什么事姒教啊?”
“以前兴起的一个宗教,信的人还挺多的,最近今年不知道为什么销声匿迹了。”陆子墨对这个姒教说的很笼统,我完全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
我嘴唇颤抖,“难道不是邪教吗?”
“据以往的观察来看,应该不是邪教,教义之类的都很积极向上。”陆子墨看到我这么难过,又稍稍改了口,“也有可能是我们以前失察,没有发现他们的邪教动态吧。”
如果不是邪教,又怎会和黑耀勾结。
挖我孩子的眼睛!!
清琁拧上了瓶盖,小声同我说:“是鲛人的唾液。”
“那不是可以用来治疗伤口的吗?”我心中微微一动。
清琁把瓶子交给我,“如果是这样来保护,眼球取下来时也完整,不管过了多少年都可以重新安放回去。”
“他们并不是真的要他的眼睛,对不对……”我紧紧抱着玻璃瓶问清琁。
清琁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喜,“他们这是在威胁。”
威胁……
为什么呢?
“就……为了让我们放了黑耀的儿子吗?”我心口在滴血,整个人昏天黑地的,只觉得从拿到那只包裹之后就进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中。
清琁把我抱进我屋中,放在沙发上,“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沈修风其实可以用别的方式威胁我们。给一个完整的保护好的眼球,应该是有别得寓意。”
别的寓意?
对!!
他们把眼球保护这么好,并不是只是单纯的吓唬。
一定是想要表达别的意思,一个足以威胁到我和清琁为他们办事的手段。
“我想不到还有哪一曾意思。”我疲惫的看着他。
他搂住我,拍了拍我的脊背,“你呆在家里休息,我去审问沈修风。”
“不行,我也要去。”我一听沈修风这个名字,全身千万根的神经都绷紧了。
满脑子都是一定要亲自见一见,这个远离了家人十多年的大伯。
问问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清琁把我的头压进他的小腹,“你刚才太过急躁,乱了身体里的气息了。再出去奔波的话,会气血不畅的。”
“我不在乎。”我大喊了一声。
随即心里就有几分后悔,我的健康是用清琁的全部力量换来的。
有什么资格不珍惜……
他却高高在上的道了一声:“准了。”
“老公,你真好。”我本以为这次是去不成了,没想到他应了。
心下激动无比,紧紧的抱住他。
这时,陆子墨拿起手机接了个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表情变得十分的沉重,“沈修风……已经被人保释出去了。”
“什么?”我从沙发上跳起来。
拿着一颗活人的眼珠子交给警方,本就该留下来观察审讯。
才过多久啊,就能被人保释出去了。
陆子墨眼里带着些许阴郁,“保释他的人是苏城最厉害的律师,以前是姒教的成员。明月,看来你说得对,姒教很可能就是一个邪教组织。”
“那也不该就这么放了他。”我紧咬后槽牙,恨不得把沈修风的骨头都嚼碎了。
清琁双目凝视着我,似是早就洞悉了一切,“不急去见他,他迟早会来找我们的,否则今天这个威胁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小宝宝失去了一只眼睛,他现在一定很害怕。”我心中有万千的恼恨,却只能任凭沈修风逍遥法外。
陆子墨叹息了一声,有些自责,“对不起,明月,我不知道这个东西……竟然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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