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那个不负责的男人的名字?”爸爸看到户口本上的名字,顺嘴问了一句。
臭僵尸的脸皮已经比城墙还要厚了,“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你家里只有你一个?”爸爸再看他的时候,眼神中带了一丝怜悯。
清琁眼中带着奸计得逞的眼神,却故作忧郁道:“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亡故了,前些日子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母亲也过世了。”
“那说来……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在苏城还有房子啊?”爸爸在翻弄着四本红色的房产证,似乎在研究上面的地段。
其中就包含了,清琁在郊区那套荒宅。
妈妈似乎才刚刚睡醒来,睡眼惺忪的从卧室走出来,“外头怎么这么吵,家里又来客人了?”
又?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家里经常来客人吗?
“不是大哥、三弟、四妹他们,其实你可以多睡一会儿。”爸爸心疼妈妈道。
听爸爸所言,妈妈似乎是以为来的客人是刚才从楼上下去的我家那几个亲戚。
最近这些天他们经常来么?
看妈妈的样子,似乎十分的疲惫。
妈妈打量着清琁,“那是谁?”
她的额头上也是一片黑气笼罩,全身上下的血管里也和爸爸一样。
游满了金色的小鱼,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清琁,妈妈似乎也中降头了。”我拉一下清琁的手。
清琁眼神染上意思邪异,翻了一下包,从包里又拿出来一只挡降包,“就带了两个防身,没想到都用上了。”
“是明月的老师来家访了,也不是,是……他们师生恋了。”爸爸大概一时半会也难以接受,都被这层关系弄混乱了,舌头打结的说不清楚。
就见清琁走到妈妈面前,手掌也和刚才给爸爸解降一样。
从额头拂到下巴,还给她戴上了挡降包。
妈妈受到了惊吓,退后了半步,“你干嘛?”
“他这小子也不知道鼓捣什么玩意,刚才进门,也对我做了这些。”爸爸抓起胸前的挡降包,无奈的看了一眼。
我站起来刚要说话,就见清琁朝我打了个坐下的手势。
等我坐下以后,他才道:“您二位都中了降头术,刚才那个举动是在给你们解降。”
“降头术?”爸爸一脸莫名。
清琁道:“我今天来除了向两位介绍自己之外,还是为了给你们解降。”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降头术?你……是在装神弄鬼吧?”爸爸是不太愿意相信,自己中了降头的。
清琁问他:“近是不是时常觉得特别口渴,喝水多了,排尿却和以前一样。”
“是……是有这么个情况,不过我没怎么在意,对身体好像没什么影响。啊……小刘,你先喝茶,我……这是中了什么降头啊?”爸爸好像也发现了清琁是高人一个,主动给他倒了茶。
他老实不客气的喝了,道:“你这降头叫惑降,民间还有一种别称叫金钱鱼。”
“金钱鱼?是不是白杨镇曝光出来的,用特殊的药物,让顾客花钱买东西的那种。”爸爸反问了一句。
清琁娓娓道来,“对,正是此降头。”
“那一定是当时去接明月的时候,路过白杨镇歇脚,不小心喝进肚子里的。”爸爸兀自回忆着。
“人体喝水过量,一般会稀释血液,造成脏器衰竭。可你们血液中有金钱鱼,金钱鱼嗜水,会代替人体把水都消耗掉,所以你们会遇到越喝水越渴的症状。”清琁就好像一个学识渊博的,精通医术的老中医一般。
爸爸好像听明白了,道:“那对身体有其他损害吗?”
“伤及五内,创于六腑。是人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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