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拍拍灰尘站起身,将粘好的邮件从门缝底下塞进去,“三哥,有你的邮件,我从门下面塞进去了,你待会儿记得拿。”
做完这件事,她轻手轻脚往后退了几步,站了快一分钟也没见有人来拿那封邮件,更没听到屋里传来脚步声。
阮绵绵叹了口气,自觉回了客厅,她心想着打架也是个体力活,从他们出门到现在,两人都还没吃过东西,三哥肯定饿坏了。
于是她下厨熬了点清淡的小粥,拿了几瓶跌打损伤以及止血的药,一起拿到三哥门前,敲了很半天房门也没人应声。
三哥估计还在气头上,她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看了眼房门,转身还没走出两步,房间里突然传来“轰——”的一声闷响。
“三哥!三哥!你怎么样了!回答我!”
阮绵绵觉得不妙,猛拍了半天房门,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直觉告诉她三哥一定是出事了!
她飞奔到客厅,从储物柜里翻出卧室钥匙,双手不停的哆嗦,钥匙□去半天都没对准孔,她深吸两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这才对准了钥匙孔,心下一喜,赶紧打开房门。
他一打开房门所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三哥整个人正面朝下躺在床边。
阮绵绵呼吸一窒,急忙冲上去将他扶起来。
她的手心一触摸到三哥的身体,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三哥的身体烫的吓人。
阮绵绵又摸了摸他的脸和额头,才发现他的温度比自己高上许多,约莫着是发烧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阮景期整个人搬到床上,然后脱掉他身上脏兮兮的衬衣和休闲西裤。
他浑身□的躺在床上,身上渗着薄汗,就连内裤也被汗湿。
阮绵绵盯着那条汗湿的内裤看了好久,还是咬咬牙狠下心将三哥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给扒了下来。
小三哥很老实,还是处于疲软状态。
阮绵绵又去打了两盆水过来,一盆热水,一盆冷水,热水给阮景期擦拭了一□子,冷水用毛巾敷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
这一切做完后,她捏碎了退烧药,喂三哥吞下去,然后找出三床被子被他盖好,心想着吃了药捂出一身汗,第二天就退烧了。
期间她又担心三哥半夜会突然觉得口渴或者有其他的需要,便钻进被子抱着阮景期不着一物的身体,搂着他睡觉,可是她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三哥体温本来就高,再加上那几层被子,热得她快要窒息。
可是她还是忍下来了,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认为这样可能会稍微好受一点。
“三哥,很快就不难受了。”
阮绵绵张开双臂将阮景期紧紧的拥进怀里,虽然被层层叠叠的被子山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却打从心底感到莫名的温暖。
殊不知,自从两人赤身*相贴的那一刻开始,阮景期岁陷入昏迷状态,可他作为男性本能的欲.望还是存在的,尤其是阮绵绵的的身体很香,很温暖。
她胸前的柔软挤压着他,让他感知她的存在。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耳边令他麻醉,令她酥软。
抬起头来朦胧得望着眼前活生生的女人,阮景期素来冷漠的面上有了不易察觉的动容,身下的小三哥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绵绵——”阮景期难以自抑的对着阮绵绵的脸烙下一个又一个温软的热吻。
“唔……!”
还来不及询问和挣扎,阮绵绵的小嘴就被男人粗砺的舌尖给勇猛的撬开,并狂野的伸了进去,不断的吸舔搅动,发出暧昧的声音。
“绵绵,我好喜欢你!喜欢得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阮绵绵大脑轰地一下停止了运转,这是阮景期第一次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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