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彻底放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许诺和言蹊彻底黏在了一起,吃饭,漫步,压马路,看电影,听音乐剧,逛游乐场,晚上则躺在学校的花园里数星星,有的没的闲聊,直到宿舍快要关门时,许诺才将言蹊送到宿舍门口,依依不舍地分开。
虽然没说,但他们都几乎有同一个心思,就是抓紧时间,把大学最后的时光在甜蜜的恋爱中过完——和别的学校不同,伯克利学院的考核通过后,学生必须在半个月之内到学校报到,也就是说,如果一切顺利,言蹊在七天之后顺利通过考核,那么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老地方,栀子花之旁畔。
“许诺!”言蹊转过了头。
“嗯?”许诺挑眉,发出了个疑问的表情。
“记不得大二的时候,我曾经问了你个问题。”言蹊的声音,仿佛月畔的清风,柔软几不可闻。
“……记得。”许诺有些奇怪。
“……我问你,大学毕业的季节,是不是就是分手的季节,你当初说不是。现在呢?”言蹊声音再轻了几分。
“……一样的答案。”许诺的声音微不可查地沉了半分贝。
“我又问你,如果我离开你了你会不会恨我,你说你要追着我,不会让我离开。”言蹊的眼底深处,有光浮现。
“嗯。”许诺的声音再低。
“如果我现在问你,你的答案会是什么?还和以前一样吗?”言蹊的瞳孔悄然缩小了一圈。
许诺沉默了片刻,双手交叉在脑后,慢慢地倒了下去,目光望着头顶上的栀子花,和栀子花缝隙背后的星空,没有正面回答言蹊的期盼。
“言蹊。”
“嗯?”
“你记不记得,我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自己梦,再傻也要做完?”
“不错,以前啊,我的梦想是组建一支乐队,组建一支能冲出中国,冲出亚洲走向全世界的乐队,大家都说我很傻,可我现在正走在这条正确的道路上,虽然不知道这条路有多远,但我敢肯定,我会一直走下去。”
“……你一定会成功的。”言蹊不知道许诺此时说这个话题干什么。
“是啊,因为那是我的梦。”许诺的目光穿过了夜间的栀子花,落在浩瀚的星空上,“那是我自小以来唯一的梦,但是……”
“但是?”言蹊微微一怔。
许诺偏过头,看向言蹊,眼里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看向夜空的星光:“但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梦想又多了一个。”
言蹊:“……”
许诺一句一个字:“那就是,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言蹊摒气,忘了呼吸,瞳孔倒映着星光,和许诺眼里的神色,慢慢接近,最后融合成一个模样。
……
言蹊挪动了下身子,悄悄靠进许诺怀里。
“许诺。”
“嗯?”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问这个傻问题了。”
“谁说这个问题傻了,听你这样问,我很高兴。”
“那我以后每天问一次吧!”
“……不要吧!”
……
伯克利音乐学院的考核组,到了。
和去年一样,在几天前,广州音乐学院里就多了许多面孔陌生的人,校内校外的宾馆,招待所都迎来了它们的春天,其生意火爆程度,不亚于每学年的新生入学。
参加选拔考核的,可不仅仅只有广州音乐学院的学生,还有广州其他大学的,以及其他省份大学的,甚至不是大学生,但对舞蹈有执着热爱的——伯克利音乐学院此次中国行,只会在三个城市展开各自为期三天的选拨,所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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