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不要再继续你的歪理邪说了?刑狱推断,讲究的就是一个遗世独立,一个中立持正!“云南气的脸部肌肉都在抽搐。
云西却不以为然,”那是你的破案方法,云南这个身份是你说了算,云西这个身份则是我说了算!与其在这限制我,还不如你计算下怎么对付那诈死脱身的菱香姐与赵千泽吧!“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
三人皆是张开手臂扶着车厢板,才勉强坐稳。
云南额上青筋被云西气得突突直冒。咬死了唇,用腹语恶狠狠质问:”你这些话是认真的,还是因我没有遂了你的愿,故意用反话激我气我?“
云西用腹语阴阳怪气的答,”我这又是认真的,又是激你气你!就是报复你拒绝本大爷一片诚挚心意,怎么滴!来呀,来互相伤害啊!云爷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呢!“
云南目光霎时一凛,冰冷的语调与其说是隔空传音,不如说是隔空传冰雹,”无论如何,刑狱推断都不容你这般调侃!
对二人腹语全然无觉的殷三雨,只是觉得对面那两人之间的空气越来越冷。
冷得他甚至都能听到冰河寸寸冻结的声音。
他干咳了一下,干笑着想要尽力打破僵局,故意岔开话题,疑惑道:“姑娘是说逃脱了菱香与赵千泽,还会回来找茬?他们费了这么大力才逃脱,难道还有胆回来找死吗?”
殷三雨这个话题实在转移得相当好,云西云南脸色都是一变。
马车又控制不住似的颠了一下。
“常理来说,他们一时是不会再出现,”云南一本正经的分析着,“若是此时再出来,则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他们不识数,脑子不够用,一心想要报复咱们。”云西也沉了目光,分析的正经八百。
才收了笑意的殷三雨,又被他们异常默契的步调都笑了,连连点头,十分敬业的附和道:“有道理。”
云西却是真的很认真,她捏着下巴,认真思索着,“别说,之前这一点我倒是疏忽了,这会聊到,才发现第二种可能,就是他们背后还有一条更大的势力,这次假死不过是为了那条势力打掩护。毕竟菱藕香与金魂寨已经暴露,若是再向上追查,很可能牵出本尊真身。”
殷三雨双眼寒光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令人后怕的是,面色微白的说道:“这种假设,的确骇人。”
云西一双剑眉越蹙越紧,“讲真的,我总觉得兖州这里还有一条隐蔽的势力没有浮出水面。菱藕香后面虽然占了下风,但如此轻易就放弃了所有,甚至是菱香姐的身份与性命,事情或许不是那么简单。”
云南沉吟着说道:“其实当着咱们这些下属的面,秦千户与符大人有很多话是不方便讲的。”
云西奇道:“难道叔父他老人家还有什么话要秦千户单独传给符大人?”
云南眸色一沉,“符大人不仅是出身于国子监,更是三甲进士,叔父又正当值。按照正常流程,符大人怎么都应该做个京官,例如从监察御史做起。”
“十三道监察御史?”殷三雨睁大了眼睛。
“很大的官吗?”云西一脸天真。
不料她话刚出,云南殷三雨的脸色同时一僵。
到底还是殷三雨心地善良些,笑着解释道:“想来姑娘平日很少关注官场,闺房之内,没听过也是理所当然的,这监察御史官阶并不高,与知县一样都是七品。”
云南狠狠甩了云西一个白眼,继续解释道:“监察御史官阶虽小,但入则耳目九重,出则澄清似海,正常有些功绩,两考便可擢京堂,月而简开府,仕途相当可观。”
云西不服输的顶了云南一个白眼回去,转而面向殷三雨感慨道:“那如此看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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