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故意把沈先礼种在脖颈的草莓印露出来,这被梁卓姿看在眼里,简直就是挑衅战书。
但白玺童正是希望如此,她妩媚的挪着步,即便早晨不施粉黛的素颜,因着年轻貌美依然把精心打扮过的梁卓姿,碾的渣都不剩。
梁卓姿看着放光的落地玻璃墙,她们简直判若云泥。即便二十八的年纪也算不上人老色衰,但最怕对比,就相形见绌了。
经过上次的生日会,梁卓姿看到沈先礼为了白玺童大发雷霆,再也没敢提起过白玺童。她在赌,赌沈先礼会什么时候玩腻这个大玩具。
她要的是正宫的地位,至于这些花草,早晚会根除。
所以她并没有之前那么跋扈,只厌烦的让身边的助理让白玺童从自己眼前消失。
白玺童可不管,非但不走,还一屁股坐在梁卓姿旁边,一脸无辜像是什么委屈了似的。
问梁卓姿,“我好累,真是都站不住。晚上还要工作,白天还让我干什么活。你说他多欺负人。”
这“晚上还要工作”这句话让梁卓姿真是刺耳,她在这个家里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她又岂会不知。没想到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遇到有人蹬鼻子上脸。
“没人问你,你这贱货,不知廉耻,还好意思在我这说。”
“也对,像我这种苦恼梁大小姐肯定是没有的。你这纤纤玉指,白天也不用做家务,都有人伺候着。晚上……你也乐得清闲,不用此后别人。”
“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白玺童凑近了梁卓姿,又说,“听人说,你还是处呢?三十了喂。”
啪,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白玺童对这个一巴掌并不陌生,不日之前校门口的羞辱历历在目,她抬起头,也不恼,就是要把她气得歇斯底里才好。
接着说,“你说我是校妓是吧,那我真替你担心,就沈先礼的威猛,连久经沙场的我都招架不住。哎呀,你这初出茅庐的雏,怕是别活不到早上。”
梁卓姿扬起手又是一巴掌,尴尬的涨红了脸。
但白玺童还不肯罢休,又说,“是我杞人忧天了,沈先礼可从来没有说过敢让梁大小姐吃这苦头,您天生就是金枝玉叶,谁敢动您不是?要不怎么都三十了,还这么干干净净。”
真是一大早上平白添了这窝火的气,谁敢跟梁卓姿这么说话。她最后一巴掌手气掌落之时,恨不得让人杀了眼前的贱人。
白玺童摸了摸被扇到红肿的脸颊,瞬间换了副面孔,写满了睚眦必报,狠狠的说,“你猜吃惯了补丁的沈先礼,会不会对你这块老到掉渣的豆腐下得去嘴。”
梁卓姿被白玺童好一顿羞辱,却又对前来询问的沈老太太羞于开口。她这一刻才不管这个丫头是沈先礼什么人,今天就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任谁也拦不住她,她揪着白玺童的头发就往茶几上撞,白玺童只觉得头被撞得生疼,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轰鸣声。几下之后她看到鲜血从额头留下来,干活的佣人们大声尖叫。
而这时沈老太太上前企图拉住梁卓姿,被已经气炸的梁卓姿一个反手,不小心推到在地。
众人见了更是惊慌失措,一下子全部涌上来,生怕沈老太太有什么闪失。
这时,沈先礼从二楼下来,正好目睹了梁卓姿跋扈的一边把白玺童撞得头破血流,一边又冒犯了沈老太太。
他低吼一声,“你在干什么!”
然后冲到沈老太太面前,关切的问,“妈,您没事吧?”
梁卓姿这才恢复了理智,意识到刚刚自己失了态,赶忙过来扶起沈老太太,连声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安顿好沈老太太休息,沈先礼神色凝重的看着伏在地上的白玺童,问梁卓姿是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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