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送她出门,然后又坐回白玺童的床边,看着熟睡的她。
清晨白玺童醒来,居然发现沈先礼衣着整齐的倚着床边睡着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浑然不知。
她努力回想,记忆好像只停留在她被蒙着眼束缚着进入了一个人声嘈杂的环境,可那之后,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白勇威胁着要扔进海鲜货车里,带出去卖。
想到这里,她的头好痛,捏着太阳穴,也怎么都解释不通,像是一场噩梦。只是现实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打开窗透透气,风鱼贯而进,吹得沈先礼打了一个冷战,醒了。
他看着白玺童的背影,问她,“你没事了吗?”
白玺童回过身,反问他,“我出什么事了吗?”
沈先礼站起身拥住她,像是配备的老人,连呼吸都带着疲惫。
“没什么,你昨晚只是晕过去了。现在还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还记得什么吗?”
“只觉得做了好长的梦,梦到白勇和小时候。但我好像又觉得那不是梦,好真实,可我又不可能回到过去,是不是?”
“别想那么多了,再睡会吧,你需要休息。”
然后沈先礼正打算离开她房间,被白玺童问住,“我是不是幻想症犯了?”
“是啊,早就告诉你了,你是个精神病。”沈先礼强装嬉皮笑脸的样子看了眼白玺童,就径直出了门。
留下白玺童自己整理思绪。
记得白天听梁卓姿说要收拾自己,她现在人呢?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了吗?
为什么主观幻想症昨天突然就犯了?
自己难道真的如沈先礼所说,有这种精神疾病吗?
沈先礼,居然会在自己床边守了一夜。
……
这种种的疑惑和忧心忡忡让白玺童好揪心,她想起早年间看过的一个韩剧,那感觉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脑中仿佛有一个橡皮擦,让记忆断了片。
如果真能如此,她真希望把长久以来的不快和悲惨都擦掉,一点都不留恋。
白玺童又睡了一会,起床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沈先礼出了门,房子里就显得空空荡荡,她端坐在桌前吃下沈先礼事先吩咐刘碧云炖的甲鱼汤。
一切看起来一如往常,但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有下意识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又都怪怪的。
不过算了,她猜想肯定是昨天自己发病时出了什么洋相,她们大概都在背地里说自己是精神病,无所谓了。
白玺童再见到梁卓姿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这两周内,每天昏昏沉沉的,就只是吃了睡,睡了吃。很少见到沈先礼,每次打一个照面都感觉他风风火火像是有很多事情要办。
直到今天,是沈先礼和梁卓姿订婚的日子。
梁文涛爱女心切,为了让女儿如愿以偿,以最后一笔注资为筹码,让沈先礼完成和女儿的订婚仪式。
沈先礼孤注一掷为了让沈氏集团起死回生,其实更是为了对梁家下手,让他们属于防备,硬着头皮应下了。
但借口不喜欢媒体炒作,就约定好消息封锁,也不大肆举办,为私密性,只在沈家山顶别墅简单操办一下即可。
梁文涛虽然不满宝贝女儿这么重要的时刻要如此草草了事,但无奈梁卓姿恨不得马上就嫁过去,担心夜长梦多,忍气吞声答应了沈先礼的要求。
山顶别墅张灯结彩,一团祥和之气。距离上个月梁卓姿在这里开生日party才不过几日,如今又热闹起来。
佣人们虽然比平时更忙碌,但梁卓姿出手阔绰,上下打点没少给她们小费,看在钱的份上,每个人都感恩戴德,喜不自胜,恨不得每周都举行这种party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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