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凤沐璃真的没想到飞流也会伤的那么重,“这个仇我定然是要报的。”他知道,瑞王只是在羞辱他们。飞流跟在他身边出入各处,谁人不识?明摆着是不想一刀杀了人,活着有时候才是最大的痛苦。
比如现在的离王府哪里不是充斥着担心,难过?
“命是保住了,醒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且放心好了。”舞依炫拍了拍他的后背。
飞流和唐希于他而言太过重要。有些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他虽年长于我,可是却尊我为主子。即便师傅说我武功天赋如何的高,可习武年岁尚浅,总是很多事情不能办到。当初景阁不服气我的人很多,只有飞流至始至终相信我,忠心...这一晃便是十年。”
“换做我是他,也许我都难以说服自己要听命于不过几岁的孩子,忠诚?难上加难。”
她之前缠着他和她讲讲,因为南宫嘉儿的事情让她有些嫉妒,她也想知道那些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可这一年多来的日子,安生一词似乎渐行渐远。她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凤沐璃不愿提起从前的事情。
景阁从前的做事风格,那便是把命放在裤腰带上,随时会掉。凤沐璃少给她说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一则是他不愿意让她担心,二则也是不愿意多想回顾那些往事。
有些事情记得就好,可提起就很难了。何况那也不是凤沐璃希望回去的时光,何必徒增挂念?
“即便是换了,我相信你也可以做到飞流那般。”因为凤沐璃的忠诚和飞流无异。
凤沐璃盯着女子熠熠生耀的眸子,“那便好。”他轻轻地在女子的额间吻了一吻。
人人都说皇族乃是人之统者,无上的权力,不尽的财富,可其中的尔虞我诈哪里是寻常人家承受得住的?同你有血缘的亲宗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反手一刀,而同你毫无亲缘的却能忠诚一世。
“对了,巫山之上的那一处可不仅仅是关押了飞流,飞流之所以被关押是因为他发现了瑞王在此处秘密储备了大量的兵器和huo yao。再有听我们抓回来的人说.....”
“嘘!”手指缄住了舞依炫的口,“你不累吗?都咳嗽地这么频繁,你不心疼,我还心疼以后有人陪我说话。”
他大手捞过女子的腰肢,薄被一蒙,“睡吧,明天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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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和蓝若愚两人窝在厨房里面,“你怎么搞的?喝这么多?”
木蘭给熬了粥,给蓝若愚盛了一碗姜汤暖暖身子就是不能也能预防。哪知道这勺子交给了蓝若愚,愣生生地给他喝了大半锅。
要怪只怪,蓝若愚过于沉浸妹子给予的温柔关心,一不小心就把这姜汤当糖水喝了,一喝起来就没个记性。
“嘶!这脸都烫红了,也不知道姜汤喝多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木蘭拿着手背贴着他的额头去。
“呵呵呵呵~没问题,没问题,木蘭你照顾我就一定没问题。”木蘭凉凉的手背贴着可真舒服。
木蘭唰的一下就被撩得脸红了,手背也被人家按着。
“这就是所谓的按兵不动吧!”
赫连曦这嗓门可吓得木蘭一个甩手,“啊!”
“你没事儿吧。”木蘭一下子甩在了人家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给看看。”
“你给我呼呼我就没事了。”这小子正所谓脸皮厚不怕疼。
这波操作惹得赫连夫妇互相替对方捡东西——捡捡鸡皮疙瘩。
“不要脸!”赫连曦直接道。
蓝若愚摇头晃脑享受着木蘭的“呼呼”,“有本事你叫木葵给你呼呼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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