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沐清又问,“那,我觉得待太后回来之后就举行封后大典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好?”
“你...”
“好,您说的哪有不好的。”这厮居然敢和她扯着衣服了,再扯可就掉下去了。
“你你你,凤沐清,你这是逼我就范。”
凤沐清摊摊手——自然只有一只手,“我有吗?”
“继续问!”他清清嗓子,“前些日子我们在清晨大吵的那一次,我问你为谁哭的那一次。”
此一刻,方才那股子嬉闹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那时候是两人都不冷静的时候,不是什么好回忆。
但,细想过来,也不是什么坏的回忆。
凤沐清又问,“那一次,你在为谁哭?”
赫连娜以为自己看错了凤沐清眼底闪烁的希冀,他希望她说些什么?可她并不能说些什么让他高兴的话。
“你想知道?回答了并无好处也无坏处,简单来说就是句废话。”
“无妨!”他急忙接到。
看来真的执着了。
赫连娜叹口气,“那日是我逞能了,我估计不答惹你生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哭的原因不过是一个荒唐无稽的梦而已,神奇的是根本记不清梦里的男女主角是谁,倒是自己哭得稀里哗啦。”
“你说的我就信。”他走近她,不过咫尺,“我信。”
她哭得那般伤心,会不会同他一般?同他一样的感同身受而已,仅此而已。
他伸手抱过她,身上的温度让赫连娜错觉地以为被灼伤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把手贴在他的后背。
凤沐清贴着她的肩膀,“再问一个问题。”
“我睡觉的时候可有说梦话的时候?”
这画风突变的,让女子有些没转过来,“哈?”
接着又哭笑不得说道,“这事儿...就不好说了。”一般说梦话的人可不知道自己会说的,这家伙被谁给听去了?
“那你就照着不好好说,我听着。”说归说,动什么手呢?男子的大手一路往下,很快的就到了女子腰间的带子处,可男子偏生没有急忙解开反倒是再往下了些。
“长夜漫漫,不知道娜娜可听过鸳鸯戏水这词儿?”
男子轻吐薄雾,女子那里招架得住,毫无说服力的抵着他的手,“我还没有回答问题。”可这酥软的声音当真是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知道,所以,我给你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说说这不好说的事情。”
外边听见屏风倒地后就一直听墙角的人,这会儿可不敢再呆着了。
夏侯雪肆看了眼听棋,“你家陛下为的什么来的?”
“这我哪儿知道去。”听棋反身就跟上双瑜去了。
夏侯雪肆看了眼凉儿,凉儿也顺着视线看了眼他,可迅速撇开,夏侯雪肆又张望了下里头,“借口,估计都是借口。”锦国人套路有点深。
琢磨着赶紧回北国去,不然这妹纸可就被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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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凤臻从来没觉得有这么多人的视线看着她过去,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边上多了个慕容澈吗?
这会儿子大家的眼睛是不是都卖给他俩了?
凤臻一向低调,白日的喧闹想都不要想她过来的,今儿这白日还是这叶梓荣自告奋勇替她多看一天的兵得来的。当然,凤臻自然是不知道慕容澈动了些手脚的。为了老大的幸福,老叶子怎么着也得牺牲自己才是。
最重要的是为了全体士兵的幸福,魔鬼训练咱们暂时搁置一会会儿。
所以这会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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