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思睿多日不见倒显得有些沧桑,这白衣大褂也不好好系着,仗着是在自己家啊。
“沈姑娘?如此深夜也会来这瑞王府?”
“世子!”玚衣像是扔掉垃圾一样赶紧丢掉她的手,行礼道,“您大病初愈切勿随意走动,吹了风怕是又会...”
“所谓春风吹又生,你让父王把我给放了,便,再也不会生了。”
玚衣还是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低头不语,显然不可同意。
沈娉婷捏了捏手,一副委屈的模样,“世子,此番娉婷深夜到访便是来找您的。”
她对着口型说了句姐姐。
“玚衣你若是不放心便多远些,即便知道你听得清但是眼不见心烦,这话你可还懂?”凤思睿拧眉。
果然这世子是被软禁了,瑞王果然是狠心的,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玚衣自然懂得,只是这低头眼下不由得侧目,这女人当真是可怕,用自己的姐姐来做自己的救命符,为的只是保住自己的声誉。
要知道王爷去宫里给世子求亲为的就是看看这世子到底是不是有个在乎的人,这番主子便可以捏住世子的把柄了,逼迫世子就范。
而这个女人......玚衣有些同情世子了。
“属下不会偷听的。”世子对他不薄。
凤思睿却还是怒视了他一眼,待他看不见人后,也没有发现周围异常才问,“沈家妹妹当真是为了你家人而来的?”
“你父亲来这瑞王府也是勤快的很,怎么,是不是你们沈家的人都喜欢来此地?”说着把沈娉婷的手抓住,“有些东西不可沾染,否则连累的可是仅一人。”
沈娉婷明显感觉自己的广袖里面多了封信,原来如此。
回到家中,沈娉婷细细琢磨了一番,觉得那个凤思睿可不是掩人耳目才说的,倒也是蕴含了几分意思。比如不可沾染——不可私自打开这封信,“什么东西?鸟语?”
那信上写得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字体,“倒还是留了一手!”防着她也防了所有人,连署名都不曾有,至少她看不出来署名在哪里。
可即便是这样子的一封信,沈娉婷仍然决定不给了。她有没有答应要做信鸽的,“沈玲珑,你又有何资格比我先得到?”说完把信件藏在了夹层里面。
皇宫
亭中央少见的组合,赫连娜和凤沐璃隔着个石桌对立而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凤沐璃手里拿着刻刀,一手拿着小木块儿,“不是我想知道,只不过你那个笨蛋大哥和炫儿大哥一同说漏了嘴。”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查一下下的。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他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停了一下手里的活计,看了眼对面的女子,他不过是在世家调侃中,说了句那个令狐云燕死得蹊跷,这女子便警觉了起来。
所以他就多嘴问了句,“赫连娜,你和那赫连曦当真是一母所处?”
赫连娜抬手遮着浅笑,“样貌上该是骗不了人的。”
凤沐璃叹口气,“这倒是。”
可渐渐地赫连娜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凝神蹙眉,“这件事我知道很为难,但是还请你不要告诉沐清,就当是我求求你了。”
“我这就不明白了,那孩子难道......不该是三哥的吗?”
女子霎时间抬头,看人那神情就跟是见了鬼一样,“你知道?”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个她可谁都没有说的。
凤沐璃叹气,“现在可以判定你和那赫连曦是一家了。”
“三哥逮谁就说,你们俩这三次情缘实属浪漫。”凤沐璃轻笑,“没瞧过他这般不稳重的时候。”
赫连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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