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还是坐下吧。我想若是明恪兄能够早些回来估计也不用我过来守着凤鸣宫了。到时候你又有点什么事情,你这是让长公主自顾不暇吗?”喊她回来,这手却没敢伸出去,这姑娘该文静的时候文静可是这发脾气的时候更不小!他,无福消受!
凉儿拿了个小凳子搬到那边坐着去,“哎呀~”
夏侯雪肆也跟着搬了个凳子过去,“我说,这长公主和锦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是不是好好的吗?”
“我倒是听说过成亲之后或许爱情就会减少,可是这骤减的也太过猛烈了吧!”
凉儿淡淡道,“北国的暴风雪见过吗?”
“怎么了?”
“这来得快,去的也快!”
夏侯雪肆着实忍不住的笑了——嘲笑,“我说凉儿姑娘,您这尝过爱情的滋味吗?这等话怎么也不该是这么形容的吧!”
扎心了!凉儿捂着心口,突然间内伤!“要你管!”
“你该不会是......”夏侯雪肆歪着头,对着她的眼睛,“不会是没喜欢过人吧!”
“开开开什么玩笑!”凉儿觉得这家伙就是朝她心窝子捅刀子的。
“说话小心点,不然我去向公主告状去!大将军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凉儿胆子可是大的不行,大抵是这北国的姑娘都是大胆的女子。
夏侯雪肆知道她不过是说说,她虽可以但是不会那么做的,他们北国女子坦坦荡荡。“那就告诉我,长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突然昏倒是不是怎么了?”
凉儿扶额,“双瑜说了,只是突然的虚脱了,仿佛抽走了精神气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可惜,长公只说她是做了噩梦。”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关于长公主的小平安的梦?
凉儿叹气,“夏侯将军,你可知道我家公主有段时间连睡觉都不能有,因为闭上眼全部都是噩梦。而梦中惊醒,但是现实同样提醒着她。”她环住了自己,“我真的怕,真的怕......”
“怕?”夏侯雪肆更觉得身边的这个姑娘更是害怕。
“怕她回到那个噩梦的时候。皇后娘娘和陛下都以为她好了,可是我知道,双瑜知道她没有,从来都没有,她强迫自己好起来,不敢去做梦,不能去。”
“其实能从北国来到锦国已经是万幸了,我有时候也很庆幸可以有这个婚约,尽管原本这个婚约就是双方不情不愿的。”
“庆幸?”
“为了国家,为了北国,公主愿意做一切,牺牲自己在所不辞,所以她逼着自己好起来,履行自己的职责,得到锦国陛下的圣旨。”凉儿哭了,“可是如今,如今的长公主....”
“如今的局面,我甚至希望她在那场事故里面挺不过来,也不至于如今的痛彻心扉,生不如死。”凉儿敲着自己的心口,长公主和她几乎是一同长大的,等同于亲人,她又怎么能够见到她如此呢?
“别哭了~”夏侯雪肆觉得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让人绝望的事情发生过,他拍拍她的背,“一切都会好的。”
凉儿泣不成声,“呜呜呜呜~”捂着脸。
会好吗?真的会吗?
“会好?觉得那个锦国皇帝对我家公主有多少的真心相待?”凉儿眼中出现了厉色。
这点他们几个人心知肚明,夏侯无法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了。
“夏侯,你可知道她曾经想过zi sha的念头?”那种绝望她才没有见过,更加不会相信那是她主子会有的。
夏侯的手顿住了,他同样无法想象。北国长公主,那样子遗世而独立的女子,怎么会呢?
“我只希望这个锦国皇帝做不到,那就放了我家公主就好了,那才是真的好了,真的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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