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倒了杯茶,还是热乎的。这听画办事倒是细心的,还会武功,怪不得凤沐清把她留在了凤沐心跟前。热水滚过喉咙,有一种得到救赎的感觉。双手也握住了茶杯尽力汲取些温暖。
即便京都不这么冷。
凉儿端起架子,“你们几个逐一报上自己的名字,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声音倒是几分气势。
“奴婢叫做阿香,十二岁,原本在尚衣局染丝线的。”
“奴婢叫做小雨,是下雨的雨,十四岁,原本在浣衣局的后来调到了玲珑坊帮忙做打造珠钗的活计。”
“奴才叫做阿福,十四岁了,刚进宫才一个月。”
“奴才叫做阿祥,十六岁了,也是刚进宫的,足有五个月了。”
赫连娜美目流转,“倒都是花样年华的好年纪。模样也生的不错,就是这名字吧......”还真是有些俗气。
“都是俊俏的人也当得配的个好听的名字!”
那个叫小雨的姑娘抬头说,。
“还请长公主给奴婢{奴才}赐名。”四个人齐齐说。
赫连娜抿了口茶水,掉头瞧见这漂浮的雨前龙井,“人生有八雅,你们可有知道的?”
几个人面面向觎不敢相互议论倒还是有几句窃窃私语,只有那个十二岁的姑娘没有参与议论中,也只是看了他们几个而已,随后默默地低下了头。
凉儿立马接收到自家公主的意思,“叫做阿香的丫头,似乎有些犹豫,若是知道不妨说来听听?”
被点名的姑娘也硬着头皮说起来,可脸上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是琴棋书画诗酒花茶。”
“读过书是吗?”
“啊?”那姑娘抬头,有些傻乎乎的,“是,回长公主是的,学过一点。”
赫连娜点头,“那便按照年岁排下来,月诗,月酒,月花,月茶。”月取自她的北国寝宫名称。
四个人倒是也高兴起来,喊着各自的新名字不亦乐乎呢。
等等,这四字和他的手下岂不是呼应了?他的手下听棋,听画的,其他几个一定是琴棋书画的名字。
“罢了,还是换一个吧。”她赶紧说。
凉儿不解,“凉儿觉得还不错啊,公主就这个吧,挺有意境的是不?”下面四个连连点头。
“没什么新意,还是换一个吧。”赫连娜坚决,可别叫人给误会了去。
手指敲敲桌子,“说道新意...不如就朝华夕秀!出自陆机《文赋》:谢朝华于已披,启夕秀于未振。指要抛弃那早已开放的花,去追求还没有盛开的花。他的意思是指...”
“我们应该要有新意的文章。”那个十二岁的姑娘说。
倒还真是读过书的,“不错,我们该反对因袭模仿已有的诗文,而该崇尚新奇、独创之美。”
赫连娜挂着笑意,“本宫初来乍到也希望有一个好的开始,你们既然跟了本宫那就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你们该都是少时家境不好或是其他迫于无奈才进宫的,没准哪日心情好了,会求恩德准许你们出宫的。”
这几个年纪小,也都是半道进宫的,也倒是好用着。
“多谢长公主的美意。”出宫,那是个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本宫丑话说在前面,本宫算不得什么良善之人,不是什么都可以容忍的,你们之前的本宫不打听不计较,现在开始在这里当差,认清自己的位置和侍奉者,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此刻便开始有新意,懂吗?”
她自己,也当是该有个“新意”的生活了。
“懂懂懂!”几人犹如小鸡啄米。
赫连娜起身,“那好吧,现在开始拆行李!凉儿?”双手合上倒是显得有些萌!
这反差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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