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介意。
令狐穗上前去,“怎么来了?风雪多大?”看他即便是裹着斗篷撑着伞来的,肩头也落了些雪花。
“我不放心你!”赫连明炎说。
他的发妻果断,狠得下心,可也心中柔情。
“嗯。”令狐穗笑道。
夫妻俩多年,早已经默契同身了。
令狐夫人看到来人更是激动了,狠毒地看着令狐穗,“陛下也来了,今日可真是好日子。陛下,这里刚刚上演着一段真挚的感情,臣妇我方才说到哪儿了?对了,说到了臣妇的夫君日日夜夜念着都是陛下您的...”
“放肆!”赫连明炎掌掴了这个喋喋不休地女人,令狐夫人当场就被打地脸颊充血,人也是倒地。
令狐贺借题发挥,“陛下不敢听吗?是怕比不过吗?”
赫连明炎从双珑那里抽了刀过来,令狐穗立马喊道,“陛下?”
令狐贺暗笑姐姐到底是舍不得他死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令狐家的人。
赫连明炎真的想即可就把令狐贺杀了,他那污秽的表情他如何不知道?赫连明炎知道他的发妻不过是在担心他的身子,方才那边的用力,此刻提刀就怕......
“无碍。”他腾出手反握住她。
令狐夫人依旧喋喋不休,她已经到了如斯田地了,令狐贺算是废了,整个雪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而她的心头恨,却不是其他,而是令狐贺和令狐穗。她要令狐穗也不得好过,哪一个男子忍受的了自己的女人被人虎视眈眈,更别说是帝皇。
而她也不愿意再忍受。
她抹了口血,“当年令狐穗那么久才嫁入皇家,我想没少你令狐贺做得手脚吧。陛下,我想你的皇后也许早在令狐府就被人轻薄了不少次,打着弟弟的旗号却做着男人对.....”
“额~”令狐夫人想都没有想到那贵为天子的人竟然亲自动手杀了她,死前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先死的。
浑厚的声音响起,“令狐李氏,教唆子女虐待令狐家主,今又私自出逃,抗命不从更是和其夫秘密协商出逃,被乱剑砍死!”
赫连明炎手里的刀剑还在滴着尚未凝固的血,“大司马令狐贺,为官不正、品行不端,更有杀害皇子不轨之心,涉嫌多年前皇家子嗣李代桃僵。”
“设计先皇,害得先皇后郁郁寡欢而病重,使得二十五年前北国掀起波澜,涉及多方朝野上下不得安宁,罪孽深重。念其子女以及其他族人也不知其内幕可免其灾祸,罪人令狐贺赐其死罪!”
令狐穗听他一词一句,却绝口不提她半句,可那些事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令狐贺对她的执念。
“当场赐死!”
令狐贺僵住了,却望着他,“你不敢的,陛下,你不敢的!”赫连明炎你可真狠,就连先帝先皇后的秘闻都翻了出来,赫连明恪也许会因为此事落得个混淆皇家血统的罪名也被处死,却把令狐穗的名誉护地好好的。
可赫连明炎的刀已经握紧了,逼近了他。
令狐贺近乎癫狂地笑道,“你儿子的毒就算是现在看似解了,可那日在雪岭我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体内早已经是毒入骨髓了,早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还有你,陛下!”他已经看向那边的令狐穗,看见女子的眼睛都是盯着北帝的,嘴角不免惹上愤恨,“积劳成疾,加之宫里面早已经有我的人给你一点点喂食那些毒,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应该没忘记弟弟我是令狐家最会制毒的人,令狐家传下来的秘籍不是只有你们谁为家主的人看了。”
“我死了,你的夫君,你的儿子一个都活不了。”
只见那张狰狞扭曲的面孔已然凝固住,刀剑入了身子没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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