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她只是被人逼的,我去见过她一次,疯的连我都认不出来,她身边所有的人她都认不出。”
“可她离开了家,她怎么会那么不堪呢?”
她扑进他的怀里,“哥哥,我真的不想有这么一个娘亲的。可是我也贪恋她的,她再坏,她对我再怎么不好我都是记得她也对我好过的时候。”
木葵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她病了,因为她在外面守夜冻着了。但那样子的守夜她做过无数次,为了守护某个人。
“我曾经恍惚间记得有人在为我奔走,为我找郎中,为我找医馆。我记得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声音含糊不清,但我记得有一句,她说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救活我。”
赫连明恪梳理着她的头发,“那话真好听不是吗?”
木葵痛哭不已,“是,真好听!”她想那大概是那个女人清醒的时候了吧。
“可我终究是无法原谅她的,是她不要我了。”她凛声,那个女人的好早就被她自己一点一点消磨了,她木葵这里什么都不剩下。
“是她不要我了~不是我~”
赫连明恪知道这些不足以让木葵能够对轩辕明珠多么的谅解,毕竟她受的伤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裹上绷带涂上药膏就可以治好的。
所以说他幸运些吧。
他能够知道些真相,能够及时。
昨日,他若是没有听见赫连曦对他说木葵还活着,他还有一个亲人在这世上,也许今日就不是这样子了。
而半月前若是他没有去令狐家搜找母亲的闺房,也许就发现不了那副画像了?
若是近三个月之前他没有在北国边境遇见了木葵,是不是他就会再一次刺杀赫连曦呢?
若是数月前他没有在赫连曦他们出发去锦国的时候去皇宫刺杀赫连明炎,他是不是也听不见他原来不是皇室后裔的秘密了?
昨日,他和赫连曦和舞舜粲去往曾经一起去的湖边。三个人排排坐,唯有赫连曦喜欢捡石子去打水漂。
舞舜粲说,“你去了银川草原那边为的是笼络草原部落,你也知道令狐贺也有意图笼络,为的是让令狐贺即便有了军队你也可以帮的上我们是吗?”
赫连曦说,“那日我们各自回来的路上都遭遇了袭击,但你都是故意的是不是?做给令狐贺看的。”
“还有前日的皇宫突袭也是!”
他不语,他们都知道了。
“你想走是吗?”这是他们两人唯一犹豫的地方。
“还是说死?”
赫连曦朝他砸了个石子儿,“不说话是不是?那我是不是也不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让你绝对不想死的秘密!”
舞舜粲也靠过来,勾唇一笑,“这些日子你颓废的可不是一点点。”
“幼稚!”他说。
赫连曦和舞舜粲却突然沉默下来了,“你就真的想去了结生命了?”他们说实话若非得以真的不想这么想,可是他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嗯。”
“为了赎罪?内疚自责?”
“嗯。”
“这世上就没有你留恋的了?你也不过是二十多岁。”
“欠你们的我还了就没有了。”
“木葵是你的家人,我们就不是吗?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吗?”
他笑,“轩辕家的人都死了,留着也碍眼。我也不是赫连明恪,你们以前对我多少真心呢?我以前也做了不少混账事,你们对我的除了气愤和不屑,还掺杂了哪些?”
赫连曦和舞舜粲一个抿唇,一个眼神飘忽,“看吧,你们自己也都含糊。”
他起身,“时候不早了,今晚就当是咱们擦肩而过了。”他很累,被令狐贺当了那么多年棋子,他自己耍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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