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点点头。
明阳宫宫门闭上了。
“小穗,明炎还需要你照顾。这里有粲儿不会有事的。去告诉他,小曦不会有事的。”舞清说道。
“嗯,我会的。”令狐穗不轻易哭得,嫁给赫连明炎这么多年都没有掉过什么眼泪,可今日她哭了。
舞清自然知道作为母亲她的感受,也让她别在这里呆着免得伤心,何况明炎那里的确也需要人照顾。
“姐姐,保重身体要紧。”
令狐穗拿着手帕擦了眼泪,长长的皇后宫服尾摆被她的手一挥,铺开在地面,“大司马大人,这声姐姐本宫承受不起。”
“舞清等小粲出来了立刻告诉本宫。”令狐穗早就只剩下皇后的威仪,“回承乾宫!”
“微臣领命!”
令狐贺看着令狐穗身影离开消失,“舞相的面子到底是比我这令狐家的脸面还要大,我那堂姐倒是把你更看做亲人。”
舞清理着官服袖子,“大司马大人果然一向好眼力。皇后娘娘未嫁入之前和小枝那么要好,要好到整日住在我家,若非是家里面还有令狐早,还有她大哥,或许早就夜不归宿了。”
他转向看着令狐贺,“令狐贺,既然当初下得了手,让她连家再也不会回去了,这时候还在这里计较又做什么呢?”
令狐贺擦了擦鼻尖,“你说的什么?”
舞清轻笑,“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才是。”
“你敢和我这么说话!”
“我向来不都是这么和你说话的吗?”舞清径直掠过他,去了别处的方向。
那挂着嘲笑的脸,令狐贺看了二十多年了,是!的确!舞清从来都是这么对他的。舞家的人他都是那么的讨厌、恨极了。
如果说他最恨赫连家的人,那么舞家便是顺位到第二个的。
自命清高的样子,也不过是臣子,皇权里面的棋子,为摆弄的人,生死做不了主的人。
令狐贺挥了一方衣摆,也大步离开了皇宫。
“大人,少爷来说他已经成功说服了三当家,明日他准备再去三当家的家里去一趟顺便看看您二弟。”
令狐贺总算是觉得事情开始顺着他的意思发展了,“很好。”
“那个不祥之人那边可有人去看望?”
“事情也就今早才出,所以也没有什么人去看望,要说最先去应该是舞家人那个舞家少夫人,但是现在还没有去或许是没收到消息要不然就是准备等着舞舜粲一起去牢里看望。”
“等她落单时候。”
“是!”
这一次舞家又多了个弱点。
明阳宫里面,舞舜粲拿出了针包,而赫连曦早就"chi luo"了上身,后背和前胸早就被插满了银针,细的犹如毛发,粗的也犹如树枝。
赫连曦发白的唇瓣开口道,“她如何了?”
“没去看。”
“你家女人呢?”他不信蓝若昕知道了还不去看。
“没空!”
“那之前在舞家,你家女人对我就跟是吃了火药似的?”
“闭嘴!”
赫连曦也真的闭嘴了,舞舜粲直接拿银针戳了他的穴道。
半个时辰过后,舞舜粲才开始拔掉银针,那银针上面都沾染了触目惊心的黑色,“还真是不知道这是你身体里面的垃圾还是毒素了。”
那模样实在是嫌弃不已。看得双珂等人着实心疼自己主子,舞少爷真是的一点都不温柔,那针拔掉可真是随便得很,看着都疼。
赫连曦至于解除了嘴巴的“封印”,“去看了吗?”
“说好了装得冷酷一点,还要不要你家女人的安危了?”这一开口都不叫疼了,长大了呀!舞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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