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更是靠近了她,“我看你有点眼熟,尤其是这双眼睛!”说着他就想要把她的面纱扯下来,看起来就像是不需要通过她的同意样的随便。
她推开了他,双手捂着她的面纱,那么样的紧,不敢松手半步,慌乱缠身恐惧萦绕,她多怕他下一秒就会让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揭下面罩,多怕有些人会认出来她,会指着她开始说些什么。
她拔腿就跑,可惜,“啊~”她"shen yin"了一声,扭到了脚。
很痛,可她还是不敢留下,她四面看着,似乎很多人都在看着她了。她不要!尤其是在北国这里!
她起身,尽管很是容易倒下,可她坚持。
“啊!”她尖叫,不大。
他抱起了她,“走吧,去医馆瞧瞧。”
她冷声拒绝,“不用!”她挣扎,她不爱舞依炫她们以外的人触碰她。
他却笑道,“是我造成的!”霸道也好,固执也好,她没有办法挣脱开是真的。
索性医馆就在不远处,她没有挣扎太久就被人带到了医馆。
“多谢大夫!”
“姑娘客气了。”老大夫为她包扎冷热敷好后便离去了。
他还在,她尽量不去理他更是不给好脾气的。
“姑娘我们之前见过吗?”
她握着自己的脚踝轻轻地碰,可也疼得钻心。
“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怎么脾气倒是很大啊?我也道歉了也来带你治疗了,怎么也不和颜悦色一下吗?好歹也道个谢啊!我有错但也不全是,你不也是没看路吗?”
她拧眉,这个人这么怎么聒噪?
“姑娘,你的脸为何带着面纱,仔细端详好像也。。。。。”不知道为什么顿住了,“什么伤疤!”
她准备再离远一点他,可刚刚一回头就对上了那双和她不过咫尺的眼睛,而她差点......
“小心些,崴了另一只脚可就真的糟了。”差点掉凳被他抱住了。
她白眼,“离我远些我就没事儿!”若是再崴脚了还是因为你啊!
他倒是乐得高兴,“姑娘说话还真是惜字如金啊!不过...声音倒也熟悉,说的实话真的不认识吗?没见过吗?”
她讥讽,那原本杏眼也都微微带了冷情显得不那么的圆亮了,“这位公子感谢您带我来医治,那抵消了之前的撞到我的事情,毕竟您不是故意的。这是医药费,麻烦您送来那么诊费就不必麻烦了。”
“就此告辞了!”
她不愿再多些纠缠。
这个人像个无赖流氓似的,至少几次见面都觉得那么的奇奇怪怪的。
说完她便一瘸一拐的出了门,而他拿着手上包着的散碎银子也是呆滞了。他是多在乎这点钱吗?
他有那么让人避之而不及吗?
他握紧了那块包着银子的手帕,手指碰到了一处刺绣,“向日葵?”
“等等!”追出去,可人不在了。
而她又能走多远呢?不过是在拐角处躲了起来,“这个人真是很烦啊!”
隔日她便离开了北国。
......
赫连曦吻了吻她眼角,“原以为我会见不到那个向日葵戳记的姑娘了。第一次惊叹,第二次惊悚,第三次惊喜”
“...最后一次惊天动地!”
木葵好笑道,“这是什么形容?”
“夸赞你!”他伸手去拿怀里的东西,“看看。”
木葵疑惑地看了眼他,这么期待?拿起整齐包裹起来的东西解开,“手帕?我的?”
“两条?”
所以他也知道的!
“记得那次结花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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