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话那都是缩在情郎的怀里娇羞地,你倒好,一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我好挫败!”这媳妇一般人不敢要,也就只有他收了。
“你不是说了,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了就和我成亲的吗?怎么反悔!”
看他一副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儿就立马给她颜色看看——撒娇,死缠烂打地粘着她,直到她点头为之他都得在这儿。
明明是从外形到气质都是很符合霸道的修辞,可偏偏人反着来。
她叹口气,“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所以这就是我最爱你的其中一点。”立马眉开眼笑的。
“好了,我累了,明天还要早起。”
赫连曦立马问,“你要去哪儿?”
“去看娜娜啊,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再说了不是若昕也回来了吗?好歹见见吧。”之前她都和若昕说好了的,而且她早就想看看赫连娜的情况了。正好若昕回来,她们俩总会看出点什么的。
“也好,那丫头心野得很,该回了。帮衬着置办置办哥的婚事不是?找个好机会也该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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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么说,我觉得那个赫连明恪一定不简单。”
“废话!”木葵白眼。
“我的意思是他对你不是简简单单的,北国境外的一遇他说不是巧合,可是从他对你说的话来看就是巧合不是吗?”若昕觉得那个赫连明恪可能对木葵不一样。
木葵说,“我也想过,他那么说大抵是为了混淆视听。”
“其实我总觉得他是在故意的。”
“怎么说?”
“在扮演一个坏人,世上的人我见过不少了,事情也遇过不少了。他没有刻意的去扮演,他只是时不时地去用行动表现自己是坏的。至少很多事实就被他成功的演绎了,尤其是对赫连曦的。”
“你说他会救济无家可归的孩子,而且并不是张扬的,可见心肠不坏。”蓝若昕也思考了起来,“这个人,舜粲说了,琢磨不透。”
“我不是在为他辩解,只是客观表述,因为他就好像是不稳定的人,随时随地都会即兴地做出下一步恐怖的动作。对赫连曦不知道会有什么举措!”她担心。
“别说得神神乎乎的。”蓝若昕敲了她一下肩膀,“相信你家男人可以应付的,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木葵没再说了,她不想告诉若昕,曾经的她就是这样子的。黑白本是分明的,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白比黑更多或是黑比白更多,可是灰色地带她却执意让它们各掺杂一半。像这样曾经的她比那些黑比白更多的人来的危险多了吧。
因为随心所欲。
因为无所顾忌。
马车也赶了不少的时间才到大源行宫,木葵嘱咐所有人都在外面候着不准进入宫殿一步的。
若昕推着轮椅上的木葵前去敲门,通报等了好些时候才来了回复。
“是这行宫有多大?”若昕觉得这通报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木葵耸耸肩。
门再一次的开开,“太子妃,舞少夫人,刚刚公主有点事儿,丫头没找着人。”凉儿亲自过来接见了。
“我们来访不会打扰吧?”若昕问,“我刚刚回来倒是念得她,带了些东西过来去皇宫哪知道人不在。”
“瞧您说的,公主知道你们来高兴还来不及呢。”凉儿看来是跑过来的,有些薄汗在额间,“这不,一听说你们来了,尤其是舞少夫人您,高兴地把脚给崴了。嘴上说什么您一定会给他带好吃的糕点的。”
蓝若昕笑道,“糕点又不会跑得,着什么急啊?”
“没什么大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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