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撑不住了,被南宫嘉儿扶到房里以后又吐了一口血立马昏了过去。南宫嘉儿对这个情状倒是丝毫没有什么惊讶,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拿出了怀中的药丸给凤沐璃喂了下去,“沐璃,对不起。”她轻抚着凤沐璃昏睡过去的脸,歉意展露。
“郡主,御医已经在外面候着了。”管家小心翼翼的问着,这个郡主也不知道刚才在主子房里做了什么,一直关着门的。管家可是不相信他家小姐会害主子的,他看着他家小姐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孩子脾性?可是无奈主子误会。
“叫人进来吧!”南宫嘉儿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过更像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她坐在主人的床边贴心地照顾着,吩咐着府里的人做事。
“诺!”管家退出去接着让御医进来,“书大人,请!”
来人三十岁不到的模样,长相清秀干净,不算高的个头,略有些清瘦的身子不过这身上满是药草味的便知道是个从医之人,“太医院书毓见过南宫郡主。”
“免礼,快些看看。”南宫嘉儿知道他,这是太医院的副院首,但是应该是名副其实的正院首。
“诺。”书毓放下医箱,拿出里面的绢帛小枕和红线开始给凤沐璃诊脉,他给凤沐璃两只手上和颈脖都系上红线,“郡主放心,微臣初眼对于太子殿下的病症看来似乎较为严重,故此用此诊脉得到的反馈较为多一些。”
南宫嘉儿不担心什么,只担心以他的医术可否看出了她下的蛊毒。
三线系着在手拿捏,书毓说道,“太子殿下看样子像是运功时走火入魔,而导致的理智失控,内里受到比较大的损伤,加上之前似乎已经有了一次的症状了内里更是伤的有些严重,需要加以调息和修养。”
“但是切不可再有刺激了否则性命堪忧。”书毓本是看着凤沐璃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看向了南宫嘉儿了但是就一眼,手上的线一根一根的收了回来。
“本本郡主必会谨记的,还请书大人开药方吧。”南宫嘉儿莫名地有些心慌,她再次看着他,书毓已经拿出了药箱的纸笔了。大概她多心了,她的蛊毒早就已经练得连师父都必须仔细辨认,他一个锦国的大夫又有何德何能识得?
书毓在写药方,南宫嘉儿视线也乱转了一圈,才看见凤沐璃的房间的衣橱那边都是散落的东西,“那边怎么了?”
一边端水进来的三儿看见了立马变成了火急火燎地赶过去,“糟了糟了,这些怎么都掉出了这要是个太子殿下看见了可就死定了。”
“这些不就是衣服吗?”不过是掉了地上了罢了。
三儿立马看看那些脏了还是怎么了,“郡主您有所不知的,这些都是小姐给太子殿下亲手做得。太子殿下可是珍惜了,就算是衣服破了一点点都是心疼不已的,就算是已经不能穿了的也叫人洗干净好好地放在衣橱里面一件都不准扔的。”
“也不知道那个手忙脚乱的,给整理衣服都成这样了。”三儿手里正好拿了一件有些被刀剑划破了的衣服,应该是洗过了毕竟边上的血迹只是变浅了。
南宫嘉儿捡起一件衣服,亲手做得?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有了!
“把这些统统给我全都拿出去扔了,只要是舞依炫做得衣服全部给我扔了,一件不留!”
三儿手上堆满了衣服正在细数那些有没有缺的,“扔了?”
书毓停了停手,勾唇一笑,女人的嫉妒啊!再次执笔挥写着。
小满走到三儿跟前,“我家郡主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全都扔了!”说着就已经把愣住了的三儿手上的衣服抢过来走到了门口扔了出去。
“可是这些都是......”凭什么?这些都是她家小姐一针一线给做出来的,凭什么扔掉?
“你刚才难道没看见吗?那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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