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依炫起身,她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好。”赫连曦也起身。
剩下的人也都没有追过去偷听,少了那三只爱打听的孩子,这几位可不爱掺和。
“赫连曦这件事情真的不好办。”蓝若昕摇摇头。
船头处
“我丑话说前面,我只是负责引导木葵去北国,至于是不是她会和你一起还是未知的,至于你最后能不能把她留在你身边也是未知的。所有的事情只有她自己能够做主。”舞依炫上来就环胸仰头,气势上不输赫连曦一个男人。
“你想娶她吗?她会是你的唯一吗?”
“北国的皇后只此一位!”
“废话,皇后的位置哪个国家不是一个?你家祖上可就有着不止一位的先例。是不是你们都是那种正牌一个,杂牌多多的?”男人都是这样,不要脸!
“我只此一位妻子,过满则亏!”
舞依炫抬眼望着他,没有多说什么。
“木葵告诉过你她的事情吗?别漏,她告诉你的每一件事情都和我说说。”
赫连曦叹了口气,什么事情都好,这件事情他还真是知道的不多。“她没有详细地告诉过我,也没有特意的和我谈一谈。不过那一次的醉酒倒是她说了不少。”
舞依炫稍稍惊讶,木葵竟然和一个外人喝酒,要知道她除了和她们几个人在一起之外向来是滴酒不沾的,毕竟酒量差还有她自身的拒人千里。
“说了什么?”
“她说......”
这件回忆对赫连曦来说是一个难以忘怀的回忆,也是一个不敢触碰的回忆,对她还是对他都是!
“我知道她是北国人。”
舞依炫这点倒不是多惊讶,“你看到她的房间的画了吧。”木葵必不会说的。
“恩,那是雪岭的画,那画上的一景一物都是栩栩如生更是连我一个在北国什么生活了多年的人都没见过的雪岭,除了在雪岭生活过的人没人可以画的这么细致。”
舞依炫放下手背对着他,“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身着兽皮裹身在雪岭;她第一次开口和我说的话是‘我叫做木葵,舞依炫你好。’;而你知道吗?她琴棋书画,刀剑招式...她几乎是全才,从我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她就没有停止过学习。”
为什么?赫连曦想问为什么?她想要摆脱什么?那么的努力是为了改变自己吗?丢掉以前的自己吗?
舞依炫浅笑,“你知道她最爱的是什么吗?或者说她只喜欢什么吧!”
“作画?”
“不,她喜欢拿笔。”舞依炫说,“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不会说话很久了。”
不会说话?怎么会不会说话的?
舞依炫吸了吸鼻子,“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或是什么。只是告诉你她曾经伤的很重很痛,几乎让她想要不再和人们仰望同一片天空,她不是表面的冰冷,她只是需要这层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好好地保护起来。”
“如果你不能给她足够的温暖和爱那就请不要打扰她,她足够好,足够世界上的任何优秀的男人为她侧目。”
一想到那些时间,那些她见到的木葵努力的时刻,坚持不懈咬牙坚持。那时候带她出来雪岭之时,木葵不敢和任何人接触除了她。那时候的她如惊弓之鸟,她害怕,可是就连尖叫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就忍不住的心疼。
赫连曦知道她身上背负着很多的故事、伤痛,“我会的,我会尽最大的能力去爱她护她一世。”
“呜呜呜~”这倒是传来啜泣声了,哪来儿的?
“我说,小舞儿你这是闹哪出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上了?要哭也不该是她哭吧!
舞依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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