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萧也不打转转了，“直说吧。方才我和唐希进屋里时看见了那孩子的容貌。”

    二人屏住了呼吸，容貌...如何？

    “就是你曾经给我见过那个挚友的脸。”

    说完，唐萧有那种错觉，时间是否停止了?为何这两个人如此的...是不敢相信吗？是讶异吗？是震惊吗？还是...喜悦？

    唐萧听着一段她并不明白的话，一段她不曾了解的历史。一段她无法触及的哀伤。

    “她回来了。真的是吗？”唐萧听得出君皇的颤抖。

    “应该...错不了了。若是那个容貌就还是她，费劲千辛万苦找回了她所有的魂魄，魂魄也只会回到转世的原身。”

    “她还没变。”

    “对啊，幸好...你我也还没变。”可是人事变迁，没变的大概只有这张脸了。

    “可是，我错手伤了她。”一瞬间的，东方莫君似乎要崩溃了，“我没有认出她，我居然没有认出她。还...还伤了她...”

    哭了，真的，唐萧不敢相信这个天之骄子，那样的不可一世的君皇居然哭了，就在她的眼前，哭得那样的心碎无助，只因为他没有认出那个孩子。

    “阿冲？她会不会怪我？她会不会怪我？会不会？”东方莫君嘤嘤啜泣像个半大的孩子，瑟缩在明镜的身边，苍白的手拉着明镜的衣袖，问着。

    明镜似乎也有些要冲破了底线，哑不出声，小声道，“不会的，她不会的，她不是向你保证过吗？”同样苍白无力的手安抚着东方。

    在唐萧看来如同两只受伤的兽互相舔舐伤口一般，但其实是迎接同伴的喜悦。或许是往事的伤痛让他们难以承受、难以相信吧！

    “对，她保证过的。她不会的。”一句话又让他更像个吃到糖的孩子，只不过添了份久久不散去的哀愁。那份愁似乎吹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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