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撑过来的?看着怀里渐渐睡着的人儿,心里再次涌起了一股愧意。
她全身还在发抖,不敢看他一眼,“十七。”,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凌北寒再次上床時,将一只热水袋放进郁子悦的肚子上,她的症状好像稍微缓了些。
“因为我很烂,所以他们讨厌我,你才娶我的,是不是?”,蓄满泪水的眼眶看着他,她心酸地问道。原来她是在意的,在意在他心里自己的形象,也在意婆婆他们的对待自己的态度。
“北寒,悦悦那是寒姓痛经,每次都疼。你切三片生姜和三颗红枣,还有9粒花椒,一起放进锅里,家适量的水,用小火煎成一碗汤,让悦悦喝下,这样一天两次?还有,用热水袋给她捂肚子,这丫头每次痛经都疼得厉害……”苏沫兮说着说着,语气就酸涩起来。
在老宅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啊……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去,却被他拦腰抱住,也明白她误会他的意思了,“抓小偷没错,但你不能不自量力?今天是划了一刀,哪天被捅了一刀怎办??”,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怎么回事??”,语速急切而低沉,夹着心疼和气愤,那伤口据他目测,应该是什么利器划伤的,再看看她被脱下的风衣外套,果然在左袖上发现了一道锋利的口子?
“你例假几号?”,他柔声问道,郁子悦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但还在抽泣着,长长的乌黑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水润,小脸上更是挂着泪水。
“我喜欢吃老点的?”,他将自己面前的煎蛋又和她的调换过来。
凌北寒那俊脸纠结了起来,眉宇间纠结出深深的川字,他想了想,给岳母苏沫兮打去了电话。还过手做。
“谁叫你气我?”,他沉声道,抱着她进了浴室,在低首時,看着白色地砖上的血渍時,一颗心跟着抽搐起来,“哪来的血??”,凌北寒气恼道,蹲下身,抱着她在怀里。
凌北寒为她擦完药膏后,又拿着酒精为她胳膊上的那淡淡的伤口消毒。又去卫生间找了她的卫生棉,“自己垫上?”,将卫生棉丢给她,他脸红地沉声道。自己也去浴室洗漱了。
或许是在小学灾区,她那对一个个小生命逝去痛哭,又要捐赠希望小学的举动震撼了他;
凌北寒蹙着眉头,心想,该不会是被他吓得提前来的吧?想到这,对郁子悦更心疼了,也更愧疚。
郁子悦脑子沉沉的,思索了下,才想起来那个小偷,“被小偷刺的,不过那小偷已经被我送警局了?”,想起自己今晚的“功劳”,郁子悦有些得意地对凌北寒说道。
他欺身上前,伸手要碰她,她气愤地挥开他伸来的手,“我真是发神经了?”,发神经了才会突然想给他做饭?
没有贪恋他的怀抱,她悄声地下了床,快速地穿衣,去洗手间收拾自己,然后跑去了厨房。
“忍忍,过会帮你上药……”,因为她这个样子心疼,凌北寒喃喃地说道,让她在浴缸里坐下,她慢慢地蹲下,双腿敞开着,那股抽疼终于舒服了些。
“哦?”郁子悦回神过来,连忙低下头,夹起鸡蛋,放进嘴里,凌北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没有察觉出任何,丝毫的难过表情。
“闭嘴?这不是你该问的?”,凌北寒冷声呵斥了她,眸子里闪过郁子悦无法察觉的复杂,而郁子悦更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
也是,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那样的女人?她呢,就像厉慕凡说得那样,是个假小子?可是,她为什么要在乎凌北寒的想法呢??自己现在为什么发神经地要来做饭呢??
“郁子悦?你以后能不能少惹事??”,勾着她的下巴,他冷硬地说道,深沉的眼眸里溢满心疼。明明是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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