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舒服还是真的不适,自己在那喘息着。
她自己勾着他的腰动了一会儿,起先的磨蹭感竟被阵阵酥麻感代替,呜咽的啼哭声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
很快,两人的汗水混同着动情的液体浸染了床单,雷应琛托着她来到床沿加快了腰肢的速度,深深浅浅,轻轻磨着她内壁深处的小点,弄得她有些难耐起来,微弓着身子想索取更多,他眼眶顿时猩红,紧致的感觉差点就让他破空而出,却还是压抑住,手指攫住微凸的小点肆意摩挲,宁茵身子顿时被酥麻感袭遍全是轻轻颤起来,雷应琛勾着唇看着她皱着眉头咬着唇却舒服的嘤咛出声,凑近她的耳畔教她说更多他想听的情*爱词汇。
宁茵羞红着脸一字一字复述着,双眼含春的望着他,他控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加快了放纵的频率,很快,他就释放了。
而此时,宁茵已经累的昏昏欲睡,雷应琛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将她放进浴缸,却听她喃喃耳语:“舒服……”
雷应琛轻笑出声:“小色女。”
望着浴缸里睡得香甜的妻子,雷应琛唇角全是温柔的笑意,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着,其实这次,他们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因为他不敢,不敢太要她,果然,她一下就累了。
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又隐隐的为之担忧起来,想起才发生的事情,他至今还是心有余悸,这些年,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善于掌控自己身边的一切了,金钱,地位,女人,但是,事实上,命运的不确定性,却是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悄然涌上他的心头,柔弱的妻子,嗷嗷待哺的幼儿,这是他心底最珍贵的一切,将来的某一天,万一他走了,她们该怎么办?
头又开始痛了,最近,这种疼痛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左边脑袋每次痛的时候整个人就是昏昏沉沉的,而缓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这就像是上天留给他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手臂撑在浴缸上,雷应琛坐在地板上已经很久了,当头部的疼痛渐渐消散时,他才惊觉,他已经将宁茵放在浴缸的时间太久了,果然,水都快凉了。
抽出干燥的浴巾后,他快速的将她捞了起来,细致的帮她擦干后,再为她盖上被子,安静的凝视了一会儿后,雷应琛这才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的屏幕在雷应琛的手里亮起。
“准备得怎么样了?”刚毅而性感的唇微微勾起,雷应琛不带任何情感的问对方。
“老大,全部准备好了,时间由你定!”
雷应琛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淡了声线,“好了就行,等我消息!”
“是!”
放下电,话后,他迈着沉稳的步子去了儿童房,看了看安静睡着的小儿子后,这才回到卧室里,躺在了宁茵的身边,将熟睡的她圈在了自己的胸膛里。
他会让她从此以后,都会睡得这么静谧,他会让她从此以后,都会睡得这么香甜,这是他唯一能带给她的,就是日后生活的安定和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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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雷应琛正在穿衣服,落地镜里,宁茵搅着双手站在他的身后。
“应琛,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雷应琛从落地镜中和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那个……我想要点钱……”宁茵终于开口,语气似乎有些难为情,自从那天的事情后,雷应琛断了她所有的卡,只给了生活费的现金给家里的佣人和保姆。
雷应琛目光微微一滞,转过身来,温柔的问,“怎么了?想买什么东西吗?”
“我……我想给玫瑰买点礼物……她……她的生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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