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么,早就动手了,不需要一直在那里潜伏。
那么,或者只是为了探一探六房的虚实;又或者,只是为了毁坏六房的名声。
嗯,这是比较可能的。比如,外院那群人就是来者不善。到时候,若是在这院落内,搜出什么陌生男人啥的来,再一口咬定与谁有个奸|情,那闺誉就毁了。莫说嫁进皇家,就是普通百姓亦不太想要。
如果是这样——
江承紫蓦然睁开眼,对阿碧说:“去叫张妈过来。”
阿碧不明所以,一路小跑请了张妈去了。
江承紫继续凝神聆听,在外院那边,有声音苍老的男子在说:“蜀王,于情于理,你歇息于杨氏六房不合适啊,我弘农杨氏有专门招待贵宾的院落。”
“哼,千人百众住过的,你也让我住?笑话。”李恪冷笑。
那人尴尬地笑了笑,说:“哪能呢。那屋内的家具物什定然是为蜀王专门设置。”
“莫要说这等废话,本王与六房大公子杨清让乃至交好友,他又是格物院首席,本王来这里,也是因他在这里,你们莫要往你们脸上贴金,认为本王是看得上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李恪毫不留情。
那些人一时没有说话。李恪却继续说:“不知阁下是杨氏哪一位?”
“老朽乃观王嫡亲弟弟。”那人回答。
“哦?杨士贵公,我却是认得。戎马生涯,性情低调。却不曾听过你这么个人。”李恪毫不留情,随后问,“清让,这么个人,你可听过?”
杨清让摇头,道:“我自小在庄子里长大,祖宅这里早就淡了,也不知他所言是真还是假。”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夜晚带人来扣杨氏六房的门。杨氏真是没落了。”李恪讽刺。
“你——”那人很是愤怒,气息也变得凌乱。
李恪声音忽然冷厉,道:“还不速速滚?”
“蜀王,老朽乃观王嫡亲弟弟杨博,是这一代长老会成员,平素负责整个弘农杨氏的安保部署。”那人自我介绍。
“没听过。”李恪径直说,又问,“清让,你可听过?”
“没听过。”杨清让也说,又问,“晴嬷嬷,你可听过?”
晴嬷嬷则是不卑不亢地回复:“回禀蜀王和大公子,观王的确有一位嫡亲弟弟叫杨博,也曾听闻是长老会的成员,平素里整个弘农杨氏的安保部署也确实是杨博老太爷部署。”
“哦?可是这位?”李恪问。
晴嬷嬷回答:“奴婢不知。”
“如何不知?你可是这府邸里的老人了。”杨清让激动地问。
晴嬷嬷依旧是安静的语气,说:“弘农杨氏之人,从未有人见过这位,所以,奴婢也不知真假。”
“那就是没有任何证据了。杨初,打出去。”李恪吩咐。
“慢着,这是我的腰牌,可证明我的身份。”那人说。
“不认得,我又不是杨氏子弟。”李恪耍赖。
“我也不认得。”杨清让附和。
“让你父亲来见我。”那人语气倨傲。
“我父亲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杨清让反问。
“我是他长辈,他见到我自然知道。”那人说。
“长辈?我父亲是工部右侍郎,你官阶几品?”杨清让反问。
那人没说话,李恪哈哈一笑,讽刺:“还说弘农杨氏,礼仪之家,连这最基本的礼仪却都忘了。”
“蜀王不必讽刺,实在是最近杨氏不太平,有人要对付杨氏,妖蛾子一波一波的。我也不放心年轻人行事,这才开始值守。方才瞧见六房这边烟花蹦起,又听闻有凄厉的尖叫声,我这才带人匆匆赶来,怕六房这边应付不来,尤其蜀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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