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走走,瞧瞧野菜野草,看看能否找到惊喜。”
“好。我回去换身衣裳。”姚子秋说。
江承紫看了看他宽袍长袖,俨然一个公子哥模样,去踏青还可以,若是寻找可用植物,要背背篓,拿镰刀铲子,实在不适合。
“好,我等你。”江承紫掩面笑。
姚子秋瞧着稚嫩的女童,掩面吃吃笑着,只无奈地摇摇头,快步回屋换了衣裳。
新年过后,正月里祭祖,走亲戚,饮宴。
元夕花灯后,新年就过完了。
新年一过完,万物复苏,燕子翻飞,农人忙着过春社,祭完土地爷,就要开始忙农事。
杨氏六房,则是为杨云珠出嫁作准备,张灯结彩,热火朝天。
江承紫与姚子秋倒是四处寻找适合植物,挖挖找找,却也没什么大收获。只是每日里桌上总有好吃的野菜罢了。
至于杨氏六房的宅子,因为修葺得不错,又增补得很具规模。如今,杨氏六房升迁,要举家去长安上任。便有很多人来询问这宅子出售与否。
杨氏夫妇先前也是纠结过这问题,最终被杨清让说服。
杨清让认为杨氏六房从这里发迹,那这里就该保留。再者,回长安,又不缺这么几贯银钱。而且,蜀中植物种类颇多,以后,格物院说不定会多次踏足蜀中,有这宅子在,总是好的多。
“那谁人打理?云珠是嫁作他人妇,实在不合适。”杨王氏也犯愁。
“周嬷嬷一家就留在此处打理便是,这附近买了田地庄子什么的,周嬷嬷一家好好经营,修葺,也不至于饿肚子。”杨舒越说。
杨王氏一听,也是点头,说:“周嬷嬷一家跟着老爷在祖宅受气,又担惊受怕这么久,长安水深,实在不适合带着他们。”
“是啊,前途亦不知是凶还是吉,周嬷嬷也老了,再这么折腾来回,实在不好。”杨舒越也是叹气。
“那就等这次回家祭祖,一并向老夫人讨了人情,让周嬷嬷的小儿子、小儿媳与小孙子一并入蜀中,一家团聚,定居于此。”杨清让建议。
杨王氏直直点头,说:“我儿想得甚为周到,阿碧,你且去叫周嬷嬷来。”
不一会儿,周嬷嬷来了,一听说这事,摇头不答应,问杨王氏是不是嫌弃她老了,还是不信任他们一家。
“周嬷嬷,没有的事。你操劳一辈子,为我提心吊胆,竭心尽力,我都瞧在眼里。如今,杨氏六房这老宅子不想买,就想让你们一家在这边住着。我们商议过了,这边大宅子就平素看着,而旁边那平素用来招待客人的宅子,就赠予你们一家。”杨舒越说着,就拿出了房地契给那周嬷嬷。
周嬷嬷一看,落了泪,只恩恩呜呜哭着说舍不得自家公子。
她哭哭啼啼一番,杨王氏也是软语相劝,最终又说想办法让他们一家团聚,周嬷嬷才万分不舍地抹干了泪。
处理好了宅子的事。杨氏夫妇就开始与媒婆、厨师,拟定云珠出嫁的各大事项。
而平辈们女子们就开始往云珠嫁妆里添东西,俗称“添嫁妆”。
虽说云珠是杨王氏的婢女,但如今却是杨氏六房嫡女身份出嫁。杨氏六房大办酒席,嫁的又是临邛叶家,蜀中名门。
这杨氏六房是要升迁了,但这杨云珠以后却是叶家当家主母,就算不看与杨氏的交情,这杨云珠也是要巴结巴结。
那些在深宅后院的妇人对于世事有时比男人更拎得清。
于是,自从云珠这边开始“添嫁妆”,但凡平素里与杨府有点点交情的夫人们都差了自家姑娘来为云珠添嫁妆。
杨王氏为云珠置办的嫁妆本来就丰厚,又加上江承紫这边本身就有意施恩于叶安平。
云珠的嫁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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