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却有些踌躇,觉得已经受了曹刘天大的恩惠,再让他给自己治伤,欠下的人情怕是这一辈子也很难还上,迟疑道:“我这都是轻伤,已经没事了,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您还是给景叔治病吧。”在昨天之前,对于他来说景叔还是会里了不得的大人物,平时连站在人家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别说是一块坐着聊天喝茶了,正因为曹刘的原因,他才能获得了景叔的赏识,一跃成为夜宴堂口的把头,现在想起来都想做梦一样。听到曹刘说一曰只一诊一治,自然不想占用这个名额。
曹刘哈哈一笑:“我今天已经给景叔看过了,等他到医院验证一下,也好知道我的诊断是否正确。剩下的一次治疗还没用,不给你治也是浪费,毕竟我已经不能再给其他人看诊了。”
“就是,丁八啊,你就不要再推脱了,我看少爷也是性情中人,你能让少爷出手力挽狂澜,又让少爷愿意为你疗伤,这也是你们之间的缘分。”景叔极为看重曹刘与青花会的关系,哪怕多欠些人情都不怕,有人情才能有往来嘛。
景叔问清楚需要什么准备,得知放一浴缸清水即可,便带着几人来到一间客房,知道是用药来泡,两个女人自然没有参和。不一会,一缸水就放满了,八哥弱弱的问:“要脱衣服吗?”
“废话,那是自然。不过你的伤在手上和肩上,脱掉上衣就可以了。”曹刘一边回答一边交代:“你不用整个人都泡进去,贴着边上把左边身子浸到水里就可以了,肩上的受伤的位置一定要被水完全覆盖。”
“少爷不介意我们在此旁观吧?”景叔指着自己和温清川说。
“没关系!”曹刘大度的回答。等八哥费劲地把打着绷带的的左臂和左肩都浸泡在水中后,他把自己的右手也放入水中,在距八哥左手约几公分的地方默念了治愈水滴,眼见他手并没有动,水面自动出现了一圈波纹,慢慢的荡漾开来,景叔和温清川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浓浓的惊异之色。
通过进化后的探查术,他了解到最多两个治愈水滴就可以让八哥彻底痊愈,但那样就未免显得太过于惊世骇俗,所以只施放了一次,然后问:“有什么感觉。”
“呃?居然不疼了,清清凉凉的好像抹了风油精一样,很舒服。”八哥的声音里透出惊奇:“嗯?现在开始发痒,痒得很厉害···”
“痒是正常的,等你感觉不到痒就可以抬起来了。”曹刘把手从水中。
“这样就可以了?”温清川眼睛都差点瞪掉出来,把人往水里一泡,再把手伸进去一放,就把伤治好了?这怎么可能?太颠覆人的思维了。
不一会儿,八哥抬起了身子,试着活动一下手臂,惊讶失声:“真的不怎么疼了,但好像还有些不得劲。”
“你那是错觉,并没有完全好彻底,不过这玩意倒是可以拆了。”曹刘指着他手上的绷带说:“记着,不要用力也不要磕碰着,再过个把星期就差不多了。”
这就可以拆绷带了?几人都惊诧莫名,他们可是都知道,昨天的金丝边眼镜说过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那个金丝边眼镜也是分舵的理事,是尚海锦山医院的外科主任,号称锦山医院最年轻的第一把刀,他亲自给八哥、短命处理的伤势,不可能会搞错。
看他们不相信,曹刘语气轻松的道:“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等八哥自己把绷带拆掉,曹刘叫他用清水洗去伤口上的敷的药膏,只见八哥手臂和肩头的伤口已经长出新鲜的嫩肉,三人不禁再次失语,今天被他这出神入化的医术已经震惊得有些麻木了。
看到几人回到客厅,屠夫迫不及待的跑向八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让我看看。”三姐也一脸期待的看向他,待他举起手臂时,二人的表情也变得古怪了起来:“这是医术还是仙术?怎么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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