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长得稍微着急了点,也不至于叫叔啊,老子今年才28岁啊,算了,不和小子计较。事儿还是得给小子说清楚,藏着掖着要弄砸了我和赵小杂碎都讨不了好,恐怕连小杂碎他爹都要有麻烦,想想便开口道:“不算啥难事,就是陪老娘们睡觉,要我长得像你小子,我就自己去了。可惜我想去别人也不要。”他这倒是说的实话,别看他才28岁,长得跟38差不多,而且一脸凶相,左颊还有一道不算浅的伤疤,从耳朵一直拖到下巴。
曹刘彻底呆住,额滴娘嘞,这叫什么事?原来是做鸭子小白脸啊!他心中不由暗暗苦笑:这事咋整?我要答应了,简直是脸面皮都丢尽了,岂不愧对我这“试问天下谁敌手”的名字吗?要是不答应,这有枪的家伙翻脸崩我一颗花生米咋办?哥们难道出师未捷身先死?呸呸,什么出师?出屁的师啊?还身死,死毛啊!当下嗫嚅道:“叔,这事···这事···我,我干得了吗?”他也没一口拒绝,这种事不是说想干就能干好的,相信这道理对方也懂。
八哥又是一脑门的黑线:“得了,别叫叔,叫我八哥,大家伙都这么叫的。”他一边摆手一边说,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扔给曹刘,自己点上一支。
曹刘手忙脚乱的接住烟道:“叔···嗯···八哥,我不吸烟。”说着把烟递了回去。
八哥没接烟,直直的看了曹刘好一会才开口:“抽吧,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还算什么大丈夫?”说着倒把火机递了过来。
曹刘接过递到跟前的火机点燃烟,轻吸一口喷出一股烟柱,讪讪的一边还回火机一边说:“叔···八哥,这个事我还真怕干不了,唉,不是干不了,我是怕干不好!”随即不由一愣,我会抽烟,难道我抽过烟吗?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思。
八哥可不知道他心里已翻起了滔天巨浪,此时的他由于烟脑中忽地闪现出一个词:“白纱?”白纱是什么?明明一点上烟脑海里就莫名其妙的闪过这个词,似乎代表了某种喻示,可仔细一想,却又什么也抓不住,就像一些突发但很不着痕迹的灵感,令人仿佛心头一亮,但即刻便又消失无踪。
八哥见他骇然变色,似乎遇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一般,心中一惊,莫不是身后有变故,猛地回头,却只见空荡荡的停车场里什么也没有,昏暗的灯光拉长了自己和曹刘的影子,看上去显得有些莫名的萧索。他定了定神问道:“你怎么了?”
曹刘回过神来黯然的摇头:“哦,我没事,想起了一些头疼的事情。”他无法释怀,却又无可奈何。
八哥不知他心中所思,还以为是做鸭的事情让他产生了不好的想法,当下道:“没什么干不好的,磕颗药,什么女人摆不平?放心,你年轻,不会有什么伤身的副作用的。”深吸了一口烟,看着曹刘哭笑不得的表情接着道:“再说了,做这种事爷们又不吃亏,小子你不会还是个处吧?”只见对方茫然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微微笑道:“难道你真是个处?嘿嘿,女人有破瓜红包,八哥也不亏你,只要你干,给你1万,多的5千,当给你···嗯···**红包!”
曹刘一阵无语,他倒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所谓的处,只是有些被八哥的话给雷到了。
八哥见他没搭腔,心中也有些不耐烦的道:“不就曰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干不干一句话,干拿钱,不干继续当你的叫花子去。”
曹刘也是心中挣扎,不干是不丢人,可连个靠枕头的地儿都没有,不然还去麻烦游姨他们,不成,老是寄人篱下不也一样丢人?奶奶个腿的,干了,有钱拿不干白不干,人家花钱都要玩女人,哥们玩女人还赚钱,不就是提枪上马吗?豁出去了!“八哥,我干,只是···只是···不会是那种看见就想吐的芙蓉、凤姐啥的吧?”
八哥见他先是咬牙切齿的下决心,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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