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舒服。
该死的,这几年来,她执行任务的时候从没有被旁人看按照规矩,这个人留不得,即使他只是个无辜的过路人。
在花七的眼中,只有要杀和不要杀的人,其他的不管。
该死的是,她现在只是虚张声势的站在他面前,因为刚才动手时,她也没有占到死去那个的便宜,至少她的旧伤发作了。
这些年来,是第一次发作,她没有料到自己当初伤的这般严重,以至于她现在无法再举刀对这人做什么。
“你受伤了。”那人声音很好听,在这样的夜里,这般温柔和气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不知名的安抚感觉,让她有些诧异。
“我这里有些药,如果不嫌弃你拿去用。”他说着从衣袖里拿出药膏伸手想要送过去,想了想还是放在一边。
花七眉头习惯地皱起,这个人一副报恩的模样,也该是知道自己是想对他做什么。
“这个也给你,看样子你的伤估计要在这里休息一下,用的上这个。”他很大方的拿出自己的大氅,和药膏放在一起。
接着将手中的包袱重新放在肩头,从花七的身边走过。就像路上偶遇了谁,只是简短的打个招呼后,又接着赶路离开。
在他转身的不久,花七几乎脱力的半跪在地,抬眼瞧着远去的背影,她嘴角的笑有些诡异。
映城是个小地方,地处边界不远,是周边几个小城贸易交集之处,从太阳升起的那刻开始,能热闹到黄昏后。
天才亮,他一路风尘的回来,推开柴门,小小的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几样摆设,他也不在乎,只是将买回了的宣纸整齐的放在屋里,将吃饭的桌椅放在屋外的大槐树下,只等着一天的开始。
在这里,只要能吃苦或者有一技之长,就能活下来,至少糊口不是问题。
“赤舷,你回来了。”早起的赶集的人从他这里走过,招呼着。
“是啊,才回来。”他微微一笑,忙着收拾手中的东西。
“过些时候请你为我写封信,你别忘记了!”
“好。”
“对了,我家小子娶媳妇请你给我想副喜气的对联,麻烦了。”
“好,到时候我送过去,放心好了。”
“赤舷,还有啊……”
嘭的一声,老远的有个东西砸了过来,正好落在他的怀里。随后有个声音清清脆脆的响起,将一众的声音压了下去。
“赤舷的身体不好,忙不过来,你们要求字的,就先排队,一个个的来,他还要做生意的!”一个粉色衣衫的女子俏生生的走了过来,仰起小小的脸庞说道。一双明眸若水,格外的觉得俏皮。
她一出现,先前的人顿时就散开了,谁敢惹映城最大镖局的人。
“大小姐。”拿着她之前砸过来的包裹,他微微点头,接着递了过去。
“怎么了,觉得少了?”
“不是,大小姐给的多了,只是字画用不着这些。”
“你管我给多少,你收着就是。”她满不在乎的说着,接着展颜一笑,靠近他的身边,“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好没有?”
他听了,还是淡淡的一笑,将手中包着银两的包裹放在一边,“大小姐,你们镖局的能人多,我只是个不知底细的外来人,你又何必……”
还没有等她说完,女子伸手一挥,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赤舷,你只要说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其他的不要这么的废话!”
“小姐!”一旁的丫头连忙拉住她的衣袖,朝着街口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道,“你好好的和赤先生说吧,你看这是……”知道劝解不了她,只有求助的朝着他望去。
“赤先生,我家小姐也是一片好意,总好过您在这里每天靠着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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