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实心眼的,哪儿是胡闹了。”
“罢了罢了”挥了挥手,示意这翠菊走回来,“你们这一个个都把本宫的身体看得重要得,哪儿那么多毛病,这不三餐吃得香,见日儿的早睡着,这还觉得睡不足眠,哪般说法了?”
翠菊这才想起,说着,“可不是呢,昨儿个晨间娘娘同太后吃得早膳后,太后还说着娘娘胃口好呢。”
“是了,再有两日皇上也该出宫了。眼见着棂妃再有二月多余就该临产了,这有没有请着李医官去诊脉了?”
皇上这一趟去往江南可是得到了旧历十一月才得回宫了吧。
“娘娘请放心,这棂妃娘娘,还有卫常在,安嫔都有让着李医官隔几日儿的诊脉。”翠菊看是办妥当的。
“嗯,好。”本是想说着关切的话,如着辛苦你多操点心了,若是这话说出来,定是见着翠菊磕头下跪的说着让我别折煞她奴婢的命,就罢了。
正想说着什么,就见着外头急急地跑进一宫女,还是熟面孔呢。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快去看看我家娘娘吧,她下身流着血呐……”
见着这脸色几乎无血色的急促说着,倒是不清不楚。
“是哪位娘娘不舒服了?”几乎是直直地站起,惊惶却不能显于神色。
翠菊见着那宫女的模样,上前应着话,“是玉嫔娘娘的宫女。”
玉槿夕?
这不才怀孕二月而已,怎的如此大动静了。
但也是不敢多耽误地,让着叫了还在午憩的李明宝医官即刻赶至峰翠宫正殿。
一进屋内,就能问着一阵浓郁的血腥味。
才见着是在那上座的榻上,水粉色的坐榻上,赤裸裸地便是一滩血迹,便是胃里头有些翻着,直指着问在一边的宫女,“怎的一回事?”
“回皇后娘娘,适才我家娘娘午睡刚起,才在那儿坐着吃着燕窝呢,就下腹开始疼痛,以为着缓一缓就好,谁知,还没缓着呢,我家娘娘就晕了过去,才看见是出血了。”
燕窝?
再看着那坐榻边儿还摆置着冒着热气儿的燕窝,这不才没一会儿的事儿。
这次是见血儿的,皇上当是要避忌着。
让着翠菊去告知皇上一声,等着李明宝诊治出来再禀报于他知晓。
听着那寝殿内殿内是无任何的声响,不禁心沉甸甸地,有丝不好的预感。
李明宝许久都未出来,倒是翠菊都回了来了,说是皇上,就在这峰翠宫外头的亭子等着消息。
不知着皇上对着玉槿夕是否存着感情,但凭着极力护着玉槿夕这一事儿,以及玉槿夕被贬后对我多少的不满情绪来说,若不是因为着顾忌着余廉,那就是皇上对着玉槿夕有着别样的感情存在。
直至日夕渐至,才看着李明宝医官出来。
那脸色多少晦涩,我一瞧着便知着凶多吉少了。
让着到了一边角落回着话,“禀皇后娘娘,这玉嫔娘娘这一胎怕是死胎了。”
“这!可叫来其他医官帮着诊治?”绝非低看李明宝的医术,只这一死胎,怕是皇上与太后都要揪心了。
翠菊一边儿凑了近来,低声道:“娘娘,万万不可。时今皇上正要出宫,若摊着这事儿,可不好了。”
看向李明宝,“李医官的意思是,现在可保住,但……”
“臣可保得住这一胎,但将来临产的若不是一出生便是死胎,那就是幼年必会因着体弱多病而夭折。”
听着这一断言,心就像从悬崖坠下一般,颤抖着手儿,大声喝道,“李医官,一定要力保住玉嫔腹中的胎儿!”
这一喝可是极为大声,连着寝殿外头的侍卫都跪了下来。
李明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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