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告诉朴西蕥说此时此刻,我们也只有相信这个假小子了。
事实证明我看人的眼光还是可以的,小贼虽然疯了一点,但是她纯净的像张白纸一般,她不是虎哥和龚叔那种人,她是个正常人,一个深知人情味是什么东西的正常人。
三个小时后,就当太阳眼看要落山的时候,小贼不知道从哪里偷了一辆面包车返了回来。
由于有了前车之鉴,我看着这辆车问她是从哪里搞来的,她说是从路边顺便弄来的,我这才穿上了她买回来的衣服,带着朴西蕥钻了进去。
一路由小贼开车,我躺在车里,朴西蕥坐在我身边照顾我,小贼的心很细,她竟然还记得我们一天没吃东西,在车上准备了很多吃的,还有几箱矿泉水给我们饮用。
此刻天还没黑,我不敢让小贼开车出城,我们在路上转了很久,最终我想了个主意,让她把车开到了最近的农村市场里,我们就坐在车里静静的等着,等到天黑之后,才再次出发,踏上了赶往湖南的路线。
经过一夜的赶路,我们很幸运没有遇到任何人阻拦,这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暗想看来以方家和沈家的势力,也并不能在各个出城的地点安排人手等我们。
但是龚叔的人没有找到我们,另一个情况却发生了,就是我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了。
虽然我吃了朴西蕥在路上给我买来的药,但伤势一点也不见好转,就连肩膀上的枪孔,都开始有了化脓的迹象。
我糟糕的状况,让朴西蕥和小贼很担心,虽然我一直安慰她们没关系,让她们继续赶路,但在第二天夜里的时候,我终于再次昏迷了。
我的这副样子,让朴西蕥和小贼彻底乱了手脚,两个女孩子最后一商量,小贼竟决定改变路线,要带我去她的老家,也就是广东与湖南的交界处,一个叫郴州的地方。
用小贼的话说,那里是她的出生的地方,在她们村里她还是吃得开的,虽然家里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但只要到了那里,她虽然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但她却可以找人给我治伤,最起码能保住我一条小命。
就这样,朴西蕥同意了小贼的主意,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把我拉进了郴州的一个村子里,接下来的日子,也得亏了有小贼在身边,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死在路上的。
到了小贼老家的这个村子,她把我安排在了一个远房表姐的家里。
朴西蕥给了那个农村女人五千块钱,那个女人才同意我们住下,随后小贼又找来村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赤脚医生给我治伤,那老头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人,他只瞄了一眼我肩膀上的伤口,就看出了我这是枪伤。
不过这个老头倒是很靠得住,他好像和小贼还有点亲戚关系,只是随便问了两句,便帮我着手治疗,又经过了将近四天的疗养,我的伤势终于稳定住了。
第五天的时候我恢复了精神,躺在床上有些发呆。
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经历,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保护朴西蕥了,我就想给金山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伤了,让他赶紧过来接应我们。
对于我要找金山过来的想法,朴西蕥不知为何有些担心,我问她,她不说,最终她默默的把A姐的电话还给我,我在她一脸莫名的表情下拨通了金山的号码。
片刻之后金山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问我们现在跑到了哪里,我告诉了他我们在郴州的一个村子里躲着,他问我怎么不继续走,还说风哥那里已经得到了消息,秦华的叔叔正从财团内部调人手过来,看样子用不不多久广东、湖南、乃至周围的几个省都会有人找我们。
听了金山的话,我咧嘴摇头苦笑,没想到秦华为了抓我们竟然动静搞的这么大。
金山不明白我笑什么,我告诉他不是我不想跑,而是我跑不了,我如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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