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风了?你再跟我闹,可别怪我不讲道义,我他妈弄死你!”
“大哥,我不服啊!我跟他没完,我不服!!”
“不服你他妈怪谁?!”
社会大哥听见这个男人的喊叫,他抡起西瓜刀又在这个男人的头上拍了一下。
那力道大的,足足将西瓜刀从中震断。
当时我就再想,这个社会大哥还是不错的,要是他半点旧情不念,用刀刃砍这个男人的话,估计就刚才这一下,绝对会将桌上男人的脑袋劈开。
但即便如此,被按在桌上的男人头上的鲜血也“哗哗”的流了下来。
他被自己头上血吓住了,不敢再喊叫了。
而社会大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让我收拾钱,带着地上的女人离开。
就在我听话的收钱起身的时候,社会大哥突然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小声的问我准备怎么办?
我盯着他炯炯有神的双眼,淡然的一笑:“大哥,我这回赌的是气,不是女人,所以我想把她放了,不会为难她。”
“好样的,江湖有道义,对事要讲理,我没看错你。”
社会大哥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烫金的名片。
他也没让我看,直接塞进了我的衣服口袋里,告诉我说:“你小子记住啊,大哥我挺欣赏你,以后有事,你只管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事,我一定罩着你。”
就是因为他这句话,让我和他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结下了缘分。
但是后来我主动离开了他,因为跟着他混实在是太要命了,他所在的那个圈子,根本就不是我能涉足的。
我收拾好了桌上的钱后,一把拉起地上的女人,对着光头六哥使了个眼色。
光头六哥当时也不想在屋里多待了,他笑着跟社会大哥请辞,便带着我和冯庆博还有我拉着的女人飞快离开了酒店。
当我们坐上他那辆老林肯轿车的时候,我们三人全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六哥拍着方向盘大笑着骂了一句,随后给我和冯庆博一人丢了一包软中华,便快速发动汽车,带着我们远离了这个要命的地点。
期间六哥和冯庆博聊的很开心,冯庆博直到我们离开了那个小县城后,他的头上才一点点的流下了冷汗。
这让我看出今天的事情确实很凶险,冯庆博怕了,他这是后怕。
对于他的这幅表情,我是感同身受的。
我看了冯庆博一眼,冯庆博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让光头六哥把车停在出城的国道边,我们两个便打开皮包开始数钱。
这期间坐在我身边的女人一句话也没敢说,她抱着肩膀有些发抖。
她的眼睛一直瞄着车门的把手,我知道她想跑,所以我故意装看不见。
可惜当时这个女人的胆子还是比较小的,她虽然想跑,但是没有实际行动。
直到我和冯庆博数完钱后,这个女人也没敢碰车门把手一下。
这让我心里有些无奈,只好装作没发现,把皮包里的钱递给前排的六哥,让他再数一遍,同时报出了我数的数目。
光头六哥此时又恢复了“装犊子”的状态,他的脸上没有了先前在酒店里的孙子样,大大咧咧的把钱丢在了副驾驶上,笑说不用数了,他信得过我,随后就两眼发光的等着冯庆博报数。
我们这一次“杀猪”,可以说收获颇丰。
这是我踏进蓝道的第一场赌局,我用六哥的三十万,足足赢了一百二十多万巨款。
这在当年来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我数钱的时候,虽然极力装作镇定,但是我的心里也是无比激动的。
也正是这个激动劲,让我更加确信自己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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