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活受罪。
“张工,我刚才命人发了二百多枚化学武器弹了,这片土地的化学污染情况已经相当严重,若我现在真的走入眼前这片地区的话,螺旋锥蝇死了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我自己命不久矣是肯定的了。”
我实话实说,将摆在我面前的困难说了出来。
总长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消灭螺旋锥蝇,我只按照螺旋锥蝇研究所专家的安排,向空中发射了几枚化学武器,可里面具体怎么样,又有谁知道呢?
若领导们问起来,我也不能说:“任务我是完成了,你要不信自己进去看看去?”
我必须得想一个周全的办法,既能确定螺旋锥蝇已然消灭,又能到时候和总长解释的清楚。
这种任务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有点荒谬。
打扫一个大一点的房间还得需要几天时间,让我三天内消灭完方圆几千公里的螺旋锥蝇,这岂不是痴人说梦?
张工微微点了点头,喃喃道:“江所长,其实在国外也出现过螺旋锥蝇的物种,他们通过声波处理起来也需要三年左右的时间,你让我三天结束战斗,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我一听外国也有螺旋锥蝇,心中一喜,依葫芦画瓢解决不就完了,自有这种经验又何必我们如此冒着生命危险呢?
“张工,你详细说说?”我沉声道:“外国的声波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不能用吗?”
张工嗤笑了几声,淡淡的说道:“江所长,国外用声波来将螺旋锥蝇圈定在一个范围内,食人蝇受到声波的干扰只会向相反的方向飞行,在一片相对独立的地域中,螺旋锥蝇最终会以没有食物而死。这个提议我曾向王向国说过,他当时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说到底怎么办。”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说道:“张工,外国人就他妈的聪明啊,懂得理性的消灭那些冷血又不被人们所控制的生物,我们现在使用化学武器看似是时效比他们高,可是后续的环境污染问题,也许几十年、上百年都不会消失。”
至于王向国此人的反应,我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态度。
对于一个渣滓,我不想发表任何感慨。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死人身上!
这时,东北风似比刚才还猛烈了些,远处的树林传来了“沙沙”的响声,树梢统一的全部朝着西南方向倾斜过去,像是林海一般,波澜壮阔。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双手托在嘴边,靠着呵气暖和了一下。
张工遥指着远方,说道:“江所长,东北风这么大,也许一天之内螺旋锥蝇便全部消灭了!”
我应了一声,问道:“张工,我们如果想进入这片地域的话,是不是需要穿上咱们的防化服才可以?我想进去看看……”
“嗯,是的。”张工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必须要穿,否则的话一旦接触到化学制剂,轻则皮肤溃烂,重则进入呼吸系统,五脏六腑销蚀而死。”
进去看看有三层含义:
一是看看我们的战绩究竟如何,不看一眼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和总长汇报的时候心里没底,如果声音一旦发虚,被总长听出来些许的端倪,到时候我也只能白干一天,反而遭来诸多不是。
二是红叶蒋天放还在那里面,没见到他的尸体,我怎么能睡得安稳?他的油焖猴脑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如果不确定他死了,我的心里总有块石头悬而未落。
三是黑晶的问题,我还想趁此机会打捞黑晶,不管动用什么力量,我也希望为了萧泺报仇,为了解决七二五零一部队下面的窝阔台。
我扭头看了眼林烯,说道:“林烯,命令雷霆突击队马上穿着防化服,咱们一起进去看看。”
林烯诧异的看着我,说道:“老大,太危险了吧,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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