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了。
大院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
众人头顶的天空微微一暗似有一大片阴霾从北方渐渐漫延过来。
随着门外有一阵风刮过一股子浓浓的腐败腥臭之气瞬间便包围了他们。
本来还洋洋得意的白面小吏忍不住飞速捏住鼻子口中喝骂道:
“怎么回事哪家又在出殡?
臭成这个样子八成是连副棺材板都买不起草草用席子一裹的穷鬼。
这北邙山都要变成了乱葬岗天天都是一股子尸臭味真是晦气!”
按照小冰河期的基本规律大涝、大旱轮流交替。
去年整个北方大涝今年毫无意外地又变成了大旱。
从二月二的那一场大雨至今北邙山范围内都没有正儿八经地下过一场雨。
就好像全年的雨水都已经集中到了那一天。
漫长的冬天之后又遇上大旱有些水利不发达的地方春苗都已经全部枯死在了田地里。
连年天灾不断活不下去的百姓到处都是。
还有随着温度回升那些在冬天被冻死的人、畜尸体都开始腐败却多到根本来不及火化。
大半被人就近丢进了北邙山为山下“白骨渊”的凶名又狠狠添上了一笔。
不过。
就在白面小吏骂完之后众人却发现那股子萦绕不去的异味儿却越来越重。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片彷若灰白色阴翳的薄雾以及雾气中越来越近的古怪诵经声!
“达么达昧达么达昧打查哩庵查拉玛诺唯亚哇罗吉帝斯玛”
曲调古怪听在他们耳中简直催人欲吐。
甚至觉得似乎有什么极为细小的东西正顺着诵经声传进了自己的耳朵、大脑又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为首的官军对手下使了个眼神两个有兵法第一境【骨肉外相】实力的兵卒顿时拔出腰刀冲出了沉家的大门。
向着不远处那条乡里的主路定睛看去。
就看到在一片灰白色的雾气中好似有一支庞大的队伍好像在举行大型法事一般正吹拉弹唱逶迤而来。
看似正常却有种说不出的邪异。
随着这支队伍越走越近两人的眼睛也越睁越大一股子凉气直冲脑门。
嘶——!
他们竟是被眼前景象骇得一动都不敢动。
只因眼前越走越近的根本不是什么正在办法事的正经和尚而是一大群被剥了皮的黄鼠狼!
这些剥皮黄鼠狼大约都有七八岁的孩子那么大。
共同抬着一顶似乎是用人骨、人皮搭成血淋淋、白森森、阴惨惨的恐怖骨轿。
骨轿中还坐着一只体型堪比正常成年人的大黄鼠狼。
它也没有皮毛袒露着一身肮脏的血肉。
只在身上裹了一层黄色的毛皮僧衣身上戴着各种宝玉、玛瑙、砗磲作威严佛相。
若是王远在此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分明便是那【黄皮法王】!
法王身边自有其他小黄皮子手持法螺、金钹吹拉弹唱催人欲吐的污浊梵音不断环绕在它们的身周。
只是奇怪的是。
拱卫着这一位【黄皮法王】的不止是那些小型的剥皮瘟诡。
一马当先的还有几个身穿黄色道袍脸色苍白至极的道士。
他们共同举着一柄满是脏污的黑黄色大伞在队伍前方又蹦又跳指引着整支诡异队伍前进的方向。
大伞的形制好似皇帝的罗伞撑开一片污浊的【法光】好似华盖一般遮住了所有的【瘟诡】。
无论是那邪门的道士还是诡异的黄皮子都对这两个兵卒视而不见从他们身边从容走过又倏忽远去。
直到这支邪门儿的队伍彻底消失不见。
两人才大口喘着粗气就好像是在短短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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