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薄的湿麻布酒气熏人。
云初扯掉他身上浸满酒精的湿麻布皱着眉头问咬牙皱眉硬挺的赵孝祖。
“谁给你弄的?”
赵孝祖见云初很年轻不像是一位医者就反问道:“你是谁?”
云初抱拳道:“太医署司医云初也是晋昌坊的里长昨夜与将军隔墙对话的就是我。”
赵孝祖想要起身挣扎了一下棍伤痛得他又重新趴下。
云初道:“酒精消毒完毕之后就要晾晒伤口让这东西尽快地挥发完毕好保持伤口处干燥如此才有利于伤口愈合。”
赵孝祖道:“这么说我被人坑了?”
云初耸耸肩膀道:“应该是这样。”
随着酒精快速挥发赵孝祖的创口处终于不再疼痛了他勉强抬起头道:“你又想干什么呢?我已经卸甲归田了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云初熟练地用自己带来的消毒棉花沾着他背上的血渍道:“不干什么就是为了迎接一群得胜归来的将士这群将士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
只要是我朝将士杀敌归来我都会这么做。”
“以后还会吗?”
“会的如果是白日我们会夹道欢迎送上浆水如果是夜晚我们会举灯相迎为他们歌为他们舞蹈。”
“挺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要干啥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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