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十霄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水落石出。定是陶直下了迷药秽乱上司女卷。韦大人财司还参与此次合作吗?”
韦庸低着头不发一言。
“如此那合作的事就定下了。至于陶直如何处置是你们夜卫自己的事咱家可就管不着了。”阎十霄望向李清闲。
李清闲轻咳一声道:“若只是下迷药送交神都府衙即可但这陶直还怂恿韦大人破坏夜卫合作有可能针对内库我看需要押入诏狱仔细审问。另外陶直精通此种手段受害者必然众多我建议联合神都府衙张贴告示公布于众看看有没有其他苦主状告此等恶獠!”
韦庸看了一眼李清闲又垂下头。
其余人望着李清闲。
陶直若只是秽乱女卷顶天是私事只要韦庸不出手最多是降品用不了多久便可重振旗鼓。
但扣上破坏内库与夜卫合作的帽子这就是涉及整个衙门的大桉陶直少说脱层皮。
至于后面公布于众找苦主则是要把陶直钉在诏狱毕竟一旦闹大谁都不好保。
周春风看着李清闲隐隐头疼这才几天先后把两位七品和一个十品送进大狱这效率比他当御史的爹都高。
难道这就是家学渊源?
周春风道:“周恨将陶直押进诏狱为防止狗急跳墙废了丹田。”
“是!”周恨对着陶直的丹田狠狠一脚。
“噗……”
陶直剧痛惊醒瞪大眼睛口吐鲜血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再度昏迷过去。
周恨弯腰抓起陶直的右脚腕拖行离开。
陶直的后脑不时磕在门框或阶梯上发出砰砰闷响在地上留下浅浅的血迹。
李清闲感慨道:“就在昨日陶大人还说京城风沙大让我别迷了眼谁曾想他先迷了心窍。”
韦庸缓缓抬头第一次认真注视李清闲。
李清闲微微一笑道:“韦大人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您的账房房首要是再出事外人怕会给我起个财司克星的外号。对了接下来神都司要启动合作这第一笔钱您财司快点送过来真要耽误了工期进程就不只是一个账房房首的事了。”
韦庸死死盯着李清闲。
李清闲起身望向韦夫人道:“韦夫人祝您生辰安康。这次来的急没准备什么礼物您多包涵就让周叔留一幅字给您吧。”
众人齐齐望向李清闲。
李清闲再次感到众人头顶直飘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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