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小子那样的迷恋和占有感情温润之余似乎少了些激烈的情绪。以至于他们虽则是京中夫妇的典范也从不怀疑彼此她却很少有身为女人的自豪感。
那种看着男人为自己迷恋疯狂的满足。
可她深知他们之间注定如此他这年纪肯定不能如十几二十岁的男子那般对女子的爱意都是新鲜的。他从前有别人这些她都是知晓的有时候她也怀疑他是否在别人身上挥洒过过多的爱意以至于到她这里一切都不新鲜是以他难以像第一次那般去爱别人。
她从不是爱多想的人她也没觉得这些是事。
只是难免有些遗憾。
而今她竟然看到他这样失态眼前的他虽则尽力压制却还是难言怒气。这样的他让她心头那一丝遗憾也被补缺了。
宋朝夕被他抵在槅扇上离得近她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以前她以为他喜欢熏香后来才发现他是为了掩盖血味所以每次回来身上都是香的。只是这些他从不让她知道。
想到他对她的好宋朝夕莫名勾了勾唇手抵在他胸口软声道:“把他认成你是我的错。但你若认为我时刻观察他的身量那我真是冤枉的。我只是方才站在他一侧发现要仰头看他这才知道的。无论如何我对他真的没有一点想法爷你实在是太冤枉我了。我不知道别的女人如何但我却是这样的人。”
她干脆往他怀里钻反欺身而上红唇靠在他耳侧呵气入耳:“我喜欢更大、更强的……”
她语气暧昧容璟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却见她眸光潋滟杏眸含笑眉梢染着春色竟像在勾人。
“你……”
“但是吧你今日怀疑我还是让我很不爽爷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她说着就去解自己的扣子红色胜火肚兜堪堪遮住一半的轮廓纤细的腰肢扭动肤白胜雪馨香撩人。
室内的温度似乎陡然高了许多光线从支摘窗透进来容璟眼神暗了暗扔掉佩剑把她拉到怀里来。
宋朝夕把他推倒在床人坐在他身上眉梢轻挑红唇微微勾着“爷你可让我太生气了!”
她解开他的革带他沉着脸内心吸一口气把她拉过来欲挑开系带她却忽然下了床。
“爷你刚才拿佩剑应该是有事要办吧?妾身就不耽误爷的时间了。”
容璟一顿实在无奈地叹息她要走却被他从背后抱住人也被按在软和的衾被中。
她乌发散落开来就这样坦荡地勾他掩饰都不曾。容璟声音有点哑不过这次她没再捉弄他只是有些委屈地抿着唇再然后就真的把他推倒了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确实喜欢更大更强的。
拔步床吱呀吱呀不知晃动了多久细碎的呜咽和求饶声传到槅扇外青竹和冬儿脸红地走远了些。
冬儿心底无比佩服还是夫人厉害国公爷那么大的火都被夫人抚平了。
不过夫人那般姿色男人也生不起气来吧?
他们许久不曾真正的欢爱他心中本就有一团火身上又有一团两团火遇上最终烧得她承受不住到后来就只能抓住衾被软成一团。他素久了折腾得有些狠把她两手按住动也不让动故意折磨她。之前她还能占据主动到了床上就一点不是他对手他这人从来不说可要她溃不成军却也是轻而易举的。到了那关键的节点他却故意停下来问她:“以后还认错人吗?”
他说得轻飘飘却着实磨人宋朝夕眼都要哭红了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你总说我那你呢?你以为我就不会介意吗?你的鲜衣怒马少年时与我无关那时候是别人陪在你身边。若真说起来我难道不该比你更介意?”
容璟深眸中闪过明显讶异人也蹲在那二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他却忽然不动。她从不说这些话他以为她真是无所谓的。她大度可爱什么事都一笑而过他以为她是不在乎的却不曾想她也在乎这些。
他神色松缓亲得她近乎窒息只能搂着他攀附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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