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都管不好还要她这个当家主母有什么用?说出去人家肯定会说我们国公府出去的女子连夫君的内宅都管不好倒让一个书童骑到头上了!实在丢人脸面!”
贺青州脸红白相间宋朝夕这话字字都在骂容媛说自家人不对可他莫名觉得被人隔空打了巴掌觉得宋朝夕每个字都意有所指都在骂他。他虽则宠爱表妹却也觉得让表妹装成男子实在有失体统读书人不想着进去科考却把女子放在书房伺候说出去实在丢了读书人的体面。
再者宋朝夕虽则是长辈却实在是明媚动人有一副让人无法忽视的好颜色。
年纪又同他相仿要他揭自己的短他总是有些不自然的。
小书童却被宋朝夕几句话气得不轻平日贺青州维护她虽则老太太很不喜欢她可她日日待在贺青州书房老太太也不能拿她怎么着。被贺青州娇惯着放在手心维护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就是个奴才就算当了姨娘也不过是个妾。
妾便是正妻的奴说到底都是贱命一条。
她眼眶红了觉得自己从没这样被人侮辱过纵然她是奴才又如何?贺青州还不是宠她吗?他至今只去过容媛房中一次还不情不愿。要怪就怪容媛吸引不了男人家世好又怎样?家世好只能让男人表面尊敬却得不到男人真正的爱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妻子的娘家压在头上是男人都要脸面的。
“夫人我是世子爷的人您不能这样说我!”
宋朝夕似是讶异喝茶的动作都忘了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贺青州。
“难不成……世子爷您有龙阳之癖!”
贺青州脸蹭的红了觉得没脸“夫人您误会了她是我表妹。”
“表妹?女扮男装吗?世子爷这我就不懂了您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喜好?为何让女子打扮成书童?我们容媛是个大肚的您若说要抬姨娘她肯定不会不允可您把人留在自己书房算怎么回事?要一个女子没名没分地待在定北侯府传出去让我们国公府还怎么做人!”
一扯上国公府贺青州便没了气势他虽则自视甚高却不得不承认有国公府这样的靠山他少走许多弯路。原先老太太一个人带他家中的亲戚们都不怎么瞧得上他们自打他跟容媛结了亲那些亲戚便整日上门找老太太叙旧人都现实尝到了甜头又怎愿意轻易放弃?
“国公夫人我表妹她单纯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计较……说到底一切都是我的错。”
宋朝夕十分冷淡地看他一眼“世子爷既然没把她收房那我便不能把她当姨娘。她的身份搁在这我还不至于跟一个不懂事的奴才计较。虽则我虽则只是个内宅女子可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要我看男人不应该整日被困在内宅您在书房学的是孔孟之道那般神圣的地方带个女子进去算怎么回事?若将来世子爷因为这个女子无法中举传出去别人恐怕以为是我们容媛拖您后腿了。平白背锅事小挡了世子爷的前程事大我想问问世子爷在您心中是前程重要还是这女子重要?若您觉得儿女情长比您的前程比这定北侯府的振兴还重要的话那我回去便告诉国公爷说您世子爷根本不在乎那点前程也好早日断了他的念想。”
贺青州眉心直跳冷汗直流。宋朝夕牙尖嘴利说的他一点没法反驳。他不得不承认宋朝夕说的没错秋闱在即他确实不该沉迷于儿女私情毕竟表妹在书房他总是无法克制动不动就把她抱到桌子上去再然后书也看不成了。如今被宋朝夕这样直白点出既羞愧又自责。他是定北侯府唯一的男丁若他都无法振兴定北侯府又有何脸面去面对地下的祖宗?
且宋朝夕最后那话便是在说国公爷对他有打算的只等他高中了若他在这时候走错路惹国公府不快那才真是前途尽毁!
贺青州敛袂行礼“国公夫人青州确实不该做此等有损定北侯府颜面的事青州的做法与学过的孔孟之道相悖确实不妥我会尽快安排好表妹不让她留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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