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小蹄子的肚子却不见大一直女扮男装混在孙子身侧。难不成她孙子真的身体有亏那方面不行?贺青州是定北侯府一根独苗贺老太太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差点当场晕厥。
容媛在定北侯府受了这么多委屈天天被贺老太太讽刺是不下蛋的母鸡从不知道贺老太太也有被人怼到无话可说的一天同样的话题不同人就能说出不同的道理出来她没怀上贺老太太说是她不生可到了婶婶嘴里却成了贺青州德行有亏!
容媛想到和贺青州同房那日一开始有些疼可他十分急促没几下便交代了她都没流血嬷嬷进来看到她欲言又止。后来贺青州旁敲侧击问她以前是不是骑过马又问她为什么没流血容媛自己也不知道成亲时她手臂上的守宫砂明明没有破掉怎么会不流血呢?
贺青州脸色不好却像是吃了闷亏一样走了。
后来他不肯来她房里容易只觉得松了口气只是这种真实原因她不敢跟家里说怕家里为她担心就连嬷嬷都不知道真实原因。被贺老太太打压久了她一直怀疑是自己没魅力留不住男人没法让男人赖在自己身上却不曾想有问题的可能是贺青州。
她顿时腰板都挺得更直了。
“我孙子绝不可能有问题!”贺老太太低声嚷嚷。
宋朝夕摊手挑眉:“谁知道呢?”
贺老太太气得差点当场卒了。
宋朝夕不是不给贺老太太脸面只是贺老太太这样的人你纵然对她再好她也不会反省自己的过错几十年的习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你若对她客气她反而觉得你好拿捏觉得你心头有鬼不敢对她怎么着你硬气一点她反而要看菜下饭。
容媛走到一旁心头暖暖的差点要哭了“婶婶还是你对我好。”
宋朝夕瞥她一眼要笑不笑“记住到了婆家可别再被婆家人欺负了。别人敬你一尺你敬别人一丈可若是别人不敬你你也没必要上赶着让人打了左脸还要往你右脸上张望!”
容媛愣愣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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