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永盛十二年这位建德皇帝到现在还没露过面但的的确确有不少余孽出没。
要么就是搞刺杀要么就是打着旗号招兵买马总而言之这的的确确是一个不安分因素。
朝中百官也的确不敢牵扯这可是圣上最忌讳的事情谁碰谁死。
六叔是悬灯司的人本身的职责就是缉拿调查真要被他发现点什么这个礼部尚书想死都是难事。
听到这里顾锦年没什么劝说了。
牵扯到朝堂的事情与他无关。
“六叔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顾锦年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个话题。
“调查御前密事这个你就别问了怕你乱说出去。”
“对了还有个事六叔问你你好好想想三月十二就是你落水那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事情。”
顾宁涯询问道。
“奇特的事?”
“什么事?”
顾锦年压根就不记得。
“京都内出现异象白虹贯日这不是什么好事监天司的挂算结果朝堂可能要出一位奸臣。”
“这段时间京都内忙里忙外所有人都夹着尾巴估计是因为这个老爷子没有闹不然按他的脾气礼部尚书真没什么好日子过。”
顾宁涯回答道。
白虹贯日?
顾锦年有些好奇但很快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六叔你这事问我有啥用啊?”
他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倒也不是随便问你这白虹贯日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文心书斋你读书的地方不就在哪里所以六叔过来问问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顾宁涯回答道。
“文心书斋?”
“白虹贯日?”
顾锦年皱着眉头开始认真回忆。
刹那间一束白光在自己脑中闪过破碎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重组。
只是回忆着回忆着顾锦年脑袋有些疼了。
刹那间剧烈的疼痛让顾锦年皱紧眉头。
很快这种头疼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
“嘶。”
“六叔我头疼。”
顾锦年下意识抓紧顾宁涯的衣袖后者当下慌了。
“锦年你别吓我啊。”
“锦年你怎么会好端端头疼?”
“锦年来人传御医。”
顾宁涯的声音逐渐慌张而顾锦年却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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