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冰冰的声音应道:“唔知道了。”“冯舵主若无其他吩咐我们这便告退回去复命了。”“嗯。”
赵秉文心道:“哦原来孙大哥是白虎堂的校尉。既称白虎堂想来便是负责军事了。”
一阵脚步声远远而去赵秉文还未想好后面如何行事此时桶外的冯舵主突然说道:“桶中的小友既已到我天机枢何不现身?难不成你自负武功高强不屑相见?”
赵秉文倒吸冷气暗暗吃了一惊“这天机枢果然厉害。”
只听冯舵主缓缓道:“举凡在常业恭那里饮了接引酒若无解药便是神仙也要不省人事睡上一天。方才将两个木桶搬进来时我便听出一个桶中呼吸平缓正在熟睡另一个桶中也就是你气息稍有急促显见你此刻心绪波动足证未曾饮酒。常业恭负责接引多年深知个中利害绝不会让外人清醒着来到此处。你既未饮酒定是常业恭以点穴手法令你昏迷再装入木桶运送至此。你能够中途醒来想来是你内功深厚出乎常业恭所料的缘故。”
赵秉文闻言句句惊心暗叫不妙。
冯舵主顿了顿又道:“据我们天机枢探得的消息宋云身高五尺八寸重一百二十八斤。听木桶放在地上时发出的响动另一个木桶正是此数而装你的木桶重约六十七斤。放眼江湖之中重六十七斤上下的只有漠北的独孤残。但三日前他曾在柔然出现两日之内绝不可能飞驰千里来到东荆州所以你不是独孤残。那最有可能的便是你年纪尚小如此一来常业恭没迫你饮酒的原因便也清楚了而你呼吸急促想必是涉世未深紧张所致。”
说到这里冯舵主话音陡然由冷转厉喝道:“虽不知孙长翎为何将你送至此处但天机枢岂是你自以为是卖弄聪明的地方?今日更在我冯琏庭面前使手段再不出来休怪我辣手无情!”
赵秉文见事已至此若再拖延说不得便要生出误会更令孙长翎日后不便忙破桶而出跃到厅堂中央。只见大堂之上一名面如冠玉、身着长衣的青年仗剑而立双目含冰死死盯着自己。赵秉文暗想:“瞧这冯舵主年不过二十竟能在天机枢任舵主可见其能力出众。”
赵秉文双手抱拳上前一步说道:“冯舵主在下赵秉文。”
冯琏庭轻噫道:“你叫赵秉文?”“正是。今日之事实是事出有因大致经过正如冯舵主方才推断的一般但我绝无轻慢之意……”
赵秉文正要细细解释忽听堂外响起一阵轻盈、急促的脚步声未待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冯大哥可有秉文哥的消息吗?你总对我讲天机枢刺探消息如何厉害天下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来这里都快一个月了你却天天让我莫急、莫急你不会在吹牛哄骗我罢?”
赵秉文双目发热喉间骤紧颤声道:“亦萱妹妹是你么?秉文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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